张松的府邸内,几人正聚在一起商议着对策。
“孝直兄。”
张松一进来就直呼法正:“大事不好啊!”
“永年兄来去匆匆,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法正正坐在张松的府上喝着新泡的茶水,看到张松,笑问道,随即他看到了紧跟在张松身后的孟达:“子度兄也来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
张松一屁股坐在了垫子上:“子度啊!你跟孝直说一说这件事吧!”
当下,孟达就将刘备连破张鲁,而自家主公却对此担心忧虑之事说了出来,临了,还不忘记补充道:“黄权这两天几乎是天天跑到主公的府上,所说的肯定是要打压玄德公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竟有此事……”
法正抿了一口茶水,咂咂嘴:“那主公肯听黄权的话?”
“现在的问题就出在这里!”
孟达道:“我看黄权的话对主公触动很深,现在主公肯定对玄德公已经起了戒备之心了!”
法正看着一脸焦急的孟达,却是并不着急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我的孝直兄!”
孟达一看法正这个样子,脸色都变了,一把将法正手里的茶杯夺下,放在桌上:“事已至此,孝直兄一向才思敏捷,应该想个法子才是啊!”
“那……”
法正摇了摇头,看着孟达:“子度以为该如何呢?”
孟达看了一眼法正,又看了一眼张松,道:“我与永年兄打算去见主公,向主公陈述利害,请主公不要对玄德公心生顾虑。”
“不!”
法正一口否决了孟达的提议:“我们不能这么说!”
“为何呢?”
孟达、张松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法正缓缓站起身,道:“你们想,主公怀疑刘备必定不是只因为黄权的一席话语,而是刘备近日的表现,让主公真正地感觉到了威胁。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再去劝谏主公,说刘备的好话,那么我们就等于成为了昔日的黄权!这样一来,我们的话非但对主公起不到任何作用,反而会让主公加重怀疑,甚至,还会怀疑你我啊!”
“孝直兄此言甚善啊!”
张松点头道:“本来主公之意是想要利用玄德公来牵制张鲁,可是包括我们在内,全都没有料到,刘备竟然能够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大破张鲁精锐,威慑汉中,就连张鲁现在都是退避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