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细胞又碎了。
失败是成功的姥姥,重来!
吸、碎、吸、碎……
一通操作猛如虎,失败的辈分逐渐变成姥姥的姥姥的姥姥的姥姥。
宋河懵了,他肺活量也不大,也真的没怎么用力,为何总是把细胞吸碎呢?看别人的操作视频,明明是很简单的步骤啊!
他又重新取了一片猴脑标本,把一堆繁琐步骤做好。
最后一步,他盯着注射器,迟迟不敢下嘴,脸色纠结。
“老大你怎么了?”范桃路过。
“吸负压,失败八次了。”宋河脸色一苦,比出手枪的手势,“八次呀!我无语了!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范桃跑过来,看了一眼显微镜,毫不犹豫张嘴叼住注射器,柔软洁白的腮帮轻轻一颤。
宋河伸头看显微镜,欣喜拍掌,“牛逼!成功了!”
他从兜里掏了掏,扔给范桃一只小红花,她戴在胸前开开心心地走了。
宋河伸手取下注射器,手一摸湿漉漉的……注射器这半天一直没换也没擦。
“卧槽……”宋河后知后觉,脸色愕然,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范桃,她正坐在电脑前专心处理数据。
罢了,还是不要告诉她了,人有时候知道的少一点更快乐。
宋河闷头记录数据,正式开启工作。
不时把范桃喊过来,让她帮忙用嘴吸负压。
接下来三天,他一心扑在膜片钳上,濒死的猴子不够用,他便又搞来一些小白鼠试药,测小白鼠服药后的大脑切片,用作补充数据。
每天早上他都带着左高明和娄景辉去领猴子,天天十五只,大部分能养活,于是实验室里很快有了高达近百只猴子,透明培育箱彻底占满了实验室所有位置,实现了“猴子比人多”的壮观局面!
猴子多了,虽然研究员们照顾猴子累的头晕眼花,但试药进度确实快了数倍!
最东面的墙上贴了一张白纸,尺寸霸占大半面墙壁。
团队成员们每完成一次试药,便用马克笔在纸上画一个小圆圈,记录下数据概要。
每个小圆圈延伸出枝干,通向更多有相似关系的药物小圆圈,有些枝干只生长了几寸就停了,因为药效实在差劲,有些枝干则一直弯弯曲曲向上生长,不断修正改良药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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