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凉了?”
“怎么会呢,院长都觉得你俩优秀了,教授肯定也看好你们。能有啥坏印象啊?”谢科夫继续笑。
“这谁知道呢?我给你说,大人物脾气都很古怪,你不知道身上哪儿不对劲,就被人家从心里打个叉号!”王崇越说越焦虑。
“话说宋教授到底啥样啊,老谢你说说呗?”赵昌紧张道。
“你先说说你想象中的宋教授啥样,有不对的我给你纠正。”谢科夫道。
赵昌想了想,掰手指头列举,“严肃古板的怪老头,脾气非常凶恶!”
“为什么不是亲切的年轻人?”谢科夫好奇。
宋河抬头看他,也很好奇。
“这不废话吗,成就那么高,必然是老头啊!”赵昌底气十足地分析,“脾气凶恶你看新闻就看出来了!”
“新闻?”宋河错愕地插话,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负面新闻。
“乘黄整顿,直接把董事会成员整跳楼!北约牛逼吧,一纸禁令下来,别的企业都滑跪了,乘黄直接贴公告对着干,宋教授还把名字放下面!”赵昌历数着上过热搜的新闻,“尤其是反对北约的公告署名,这种气势像什么?武松血溅鸳鸯楼,蘸着血在墙上写,杀人者打虎武松也!”
“确实,一看乘黄和北约硬刚,说明咱老师就是那种暴躁霸道的狠人。”王崇焦虑地附和,“这种老师听名声是格外牛逼,但当他学生必然压力巨大!我只祈祷顺利毕业,未来几年别被逼到跳楼什么的。”
宋河在一边听的直乐,忍不住插话,“既然觉得宋老师很凶恶,你们干嘛还考他研究生?”
“风险和机遇并存啊!”赵昌挑眉,“看过《白鹿原》吗?”
宋河一愣,不明白怎么又扯到文学作品上来了。
“《白鹿原》里有个鹿马勺,厨神级别的大厨,被大官送过天下第一勺的牌匾,达官贵人家里办宴席都重金请鹿马勺去当主厨,他因此成了村里最大的地主。”赵昌微微一笑,“记得鹿马勺学艺的过程吗?”
宋河略一回忆,恍然大悟,随后表情古怪起来,用一种错愕的眼神望着赵昌。
“学艺过程是什么?”谢科夫茫然,“我没看过《白鹿原》,里面怎么讲的?”
“鹿马勺去学厨艺的时候,他师父是个暴躁的变态,天天拿着铁勺子砸他脑袋,头上血都能砸出来,稍有不顺眼就又打又骂。但鹿马勺知道,暴躁的师父有绝技,他忍辱负重由着师父打,甚至还屈辱地被师父走了后门,身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