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门突然推开,宋河气喘吁吁站在门口,大喝一声,“住手!”
范桃手提着大鼠尾巴,看向门口。
“哪个死了?”宋河盯着她。
“娄景辉。”范桃晃了晃手里的大鼠。
“别烧别烧!做标本!”宋河大喜道,“已经破纪录了!”
“啊?”众人疑惑。
“不是还差一个钟头吗?”范桃茫然,“明天娄景辉才过生日!”
“我刚刚得到消息,这批大鼠的生日信息错了!”宋河激动地解释,“浙大教授给我说,它们养的小鼠,是生下来之后等24小时再做身体检查,检查完了再标号录入电子信息库,所以娄景辉的真实年龄比电脑信息要大一天,它昨天已经过47个月生日了!”
实验室短暂地寂静,随即爆发欢呼!
掌声雷动,所有人满面红光,刚刚大家还因为大鼠的死亡而难过,现在开始庆祝了。
“世界纪录破了!”
“娄景辉好样的!”
“好险,差点烧了,世界最长寿大鼠要是烧成灰就亏大发了!”
宋河高高兴兴从范桃手里接过大鼠尸体,准备解剖尸检一番再做成标本。
他心中暗暗感慨,迄今为止全世界最长寿的大鼠就是这只了,鼠生还挺幸运的。
当然这份纪录不会保持太久,因为同龄的谢科夫大鼠还在笼子里有气无力地睁着眼,此刻已超过了娄景辉大鼠的寿命纪录,眼下悬念就是谢科夫大鼠的死亡时间能拖几天。
“丧事喜办,给娄景辉大鼠写个讣告,等回头谢科夫大鼠死了,讣告一并发到学校学报上去。”宋河吩咐,“谁写?”
马上有研究生举手,接下了写讣告的活儿,其实就是写篇简短的小论文,说明大鼠的极限寿命完成突破,注射了带有什么功效的延寿药剂,活了多少天。
当然,具体的药剂成分和作用机理自然不会写进去,那是技术机密。
世界纪录轻松打破,实验室氛围相当愉悦,大家一边忙手头的工作,一边时不时探望硕果仅存的最后一只谢科夫大鼠。
第二天中午,谢科夫大鼠又出现濒死症状,白大褂们一番手忙脚乱的抢救,所有人都觉得它大限将至,折腾半天后居然又救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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