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边对宋河锤锤打打,随后自己叹气不止。
飞机一起飞,谢元勋和游德义秒睡,最近火箭院似乎又在搞大推力发动机试车,两人显然累得不轻,呼噜声震天响。
宋河精力充沛,在旁边摸出笔记本电脑,闷头钻研数学题。
忽然,一只姑娘的手捏着纸条放过来。
【先生您好,旁边两位乘客的呼噜声有打扰到您吗?如果打扰的话,我可以把他们叫醒】
宋河扭头一看,是乘务长。
他挑挑眉,提笔写字,“不用,让他们睡吧。”
乘务长温柔地点头微笑,静静离开。
宋河心说现在航司服务还挺周到的,转念一想不对劲,这岂不是为了一个乘客打扰另外两个乘客?
思来想去,只能用机舱内以安静为规则来解释。
数小时的漫长飞行,宋河学了全程,游德义和谢元勋睡了全程。
飞机下降,舷窗上很快打了一层小水滴,窗外是灰色的稀薄雨云,绵绵秋雨正浇灌蜀省的大地,机场附近有五颜六色的秋林,铺展开织锦般的色彩。
坏菜,没带伞!
飞机一落地,机坪上湿漉漉的水,机务地勤都穿着雨衣雨靴在机坪上走,游德义和谢元勋迷迷瞪瞪地醒来。
“我没带伞。”宋河扭头问,“你们有多的伞吗?”
谢元勋大咧咧地笑,“带啥伞啊!宋兄你真搞笑,还能淋着咱们吗?”
飞机停稳,头等舱乘客先走廊桥出去,果然有黑西装的专人来接,带着三位来开会的专家下楼,撑着大伞挨个送进黑色轿车里,无缝衔接出了机场,往山路上开。
雨还在下,车窗上小水珠乱跑,游德义和谢元勋像是困死鬼托生,上车之后脑袋一歪,爷孙般靠在一起,又不管不顾打起呼噜来。
前座后面有小桌板,宋河撑开笔记本电脑放上去,右下角弹出天气预报,未来一周全是小雨和阵雨。
他头一回来蜀省,有些惊奇,雨水量竟然这么持久,之前的工作环境隔三岔五起沙尘暴,人死了都不腐烂,直接脱水成干尸,南北干湿差距太大了。
刚关掉天气预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