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食髓知味的动物,秦琅血气方刚的年纪,昨晚自己主动给他尝了尝,以后他没有了,要是去找别的女子…
啧…
应该不会吧?
有些患得患失的郡主大人低头凝视着自己,然后抬起玉臂,解开雪白后颈上的丝线,将双鱼吐珠的轻薄小布片儿缓缓撤下。
毫无疑问,平时就落落大方的郡主大人,在私下的某些方面,也担得起“糯糯大方”四个字。
总之在自我评测一会儿之后,苏银瓶某些杞人忧天的担心算是稍微削减了一些。
就她这样的雄厚资本,天下间除了双生子的妹妹以外,能有几个女子拥有呢?秦琅应该不会因为自己临走前的一手“赏赐”,而饥不择食地去闯荡其他女子的吧…
……
想到,苏银瓶又下意识地将目光瞥向枕边的白色裹胸,从京城跑出来的时候,她可没曾想到,这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,竟会承载着自己一生可能最美好的一段记忆…
“夫人…”
“?!”
然而,就在失眠的苏银瓶傻笑的时候,一个清冷声音让她吓了一跳,连带着怀里饲养的玉兔们也颤巍巍地一跳。
“堇儿…”
“…你每次半夜说话的时候,能不能先预警一下啊?”
“……”
刚从房梁上悄然跃下的黑衣少女,无视了苏银瓶的建议,只是直勾勾盯着苏银瓶的心口:
“夫人你在干什么…”
“没什么,我…检查下伤势。”
女子习武,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,但凡不是深至骨的伤口,恢复以后都不会留疤。
顾堇的目光在苏银瓶雪白的肩窝上停留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转移到同样雪白的两大坨,久久不语。
“咳…”
苏银瓶眸儿心虚地闪了闪:
“这么晚了堇儿你还没睡着吗?要不别睡房梁了,下来我们一起吧。”
顾堇睡房梁,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和别人共享床榻的习惯,不过对于苏银瓶的类似要求,偶尔还是满足了几次。
眼下闻得苏银瓶邀请,本来也正在犹豫,结果也不知道少女忽然想到了什么,学着刚才郡主的样子,也悄悄低了下头。
“……”
目之所及,没有深渊,只有平原。
以及平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