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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我没有这个意思啊…”
“当时朕明明都已经…就算没有她出手,朕明明都已经要不顾一切地出手了!可你和她还是要埋怨朕!”
“宝宝,陛下宝宝,你先别激动。”
秦琅关上门,总之先轻轻抓着女帝的手带进屋,一起走到床边之后,温言细语地解释道:
“宝宝你听我说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呸!”
苏钰盘脸色微红了一下,好在因为正值激动的缘故看不太出来是因为羞涩还是生气,眸光既慌乱又震惊: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!你还想着侍寝!”
“……”
神特么侍寝,秦琅扶额:
“宝宝,这话该我说才对,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侍寝?我说的是‘事情’!正经事情!”
……
秦琅这才表达了自己并没有怪罪苏钰盘的意思,并且也相信苏钰盘说的一切。
“钰盘,所谓天子一言,驷马难追…”
“……”
“当然,天女也一样嘛。总之你是个明君,做事心里是有数的,执行力也足够高,有什么行动的时候肯定是当断则断,不会拖泥带水,所以我是相信你的话的。”
苏钰盘闻言沉吟片刻,深吸了一口气,直勾勾看着秦琅的眼睛:
“真的吗。”
“真的。”
秦琅咧嘴笑起来,他很喜欢身边的女子在各种各样情况下问自己“真的吗”的时候。
因为每当这个时候都意味着,她们把自己心头的某种动摇寄托给了自己的一句简单承诺。
此间代表的那种信任,总是会触碰到秦琅心里最柔软的部分。
“至于你当时做的决定…我是指,在你想要出手救我之前,尽可能保护百姓的决定。”
秦琅顿了顿:
“宝宝,你知道为什么以前的国君,都自称寡人吗?”
“……”
苏钰盘颔首,也不知道沉默了良久,最终蓦然抬头的时候,眼里泛着些许略疲惫的神采,双手一伸,猝不及防地将秦琅推倒在了榻上,旋即又将自己那不丝毫亚于某师姐的妖娆身段俯了上去。
“陛…陛下?”
“其实,经过昨晚的事情,朕也发现了。”
苏钰盘不顾秦琅的“惊恐”,有些怔怔出神地用柔嫩的指尖秦琅划过胸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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