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而是一种必然结果,持有你这种观点的人,必然会进入监狱当中,或者横死街头,你的亲友也会受到牵连。”
杨药内心一震,没料到白陶没有赞赏自己的初心,反而给出了这个判断,问道:“白领事为什么会这么评判在下,还请指教一二。”
白陶道:“杨兄弟追求的是理想,我告诉杨兄弟的是现实,杨兄弟怀揣理想,踏入现实,岂有不碰壁之理呢,进到监狱里,已经是轻的了,你如果执迷不悟,亲朋好友,都会横死街头。”
杨药额头上冒出冷汗,说道:“白领事,你说的很对,我现在回想起来,确实感到有些后怕。”
白陶道:“杨兄弟还年幼,想法不成熟,很正常,我们四公子比你年长几岁,你可以跟着他学学为人处世的方法,四公子才是胸中有韬略,志存高远之人。杨兄弟只有志向,却无韬略,是无法实现理想的。”
杨药道:“多谢白领事的指点,我自会仔细的向你们四公子学习。”
杨药的话音刚落,一人从传送阵法内显现出来,此人刚一出来,就爽朗的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,杨兄弟,你太客气了,我可没那么多优点值得兄弟你学习。白领事太谬赞我了。”
白陶忙对那人行了一礼,说道:“见过四公子。”
来人给白陶打了个招呼,然后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,对杨药道:“杨药兄弟,让你久等了。”
此人相貌堂堂,声音洪亮,满脸通红,犹如酒醉一般,实际上并没有喝过酒。一身穿着打扮,也很随意,衣衫似乎有些不整,而且还有部分衣服竟然是被水打湿了。
杨药知道眼前此人,就是所谓的白家四公子,怎么也没想到白家四公子看起来似乎是一个乡村打猎捕鱼的粗人。
这个所谓的粗人就是白牧,白家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。白牧见杨药愣愣的瞧着自己,便掀开了自己的衣衫,说道:“怎么,莫非杨兄弟觉得我是个土包子吗,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杨药道:“四公子平易近人,我不仅感叹能遇到这种人物。”
白牧笑道:“杨兄弟客气了,我哪里是什么人物,就一个人罢了。我知道杨兄弟今儿要来,所以亲自下水给兄弟你捉了一个火笼蟹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