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药道:“是哪四句话,说来听听?”
白牧沉吟片刻,然后犹如朗诵诗歌一般,说道:“世界如战场兮,对之以兵法,成败寻常事兮,逍遥踏歌行。”
白牧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,神色悠然。
白陶随之附和道:“男儿闯天下兮,常常意难平,心爱苍生苦兮,对酒空嗟叹。”
杨药听懂了白牧的四句话,意思是说,世界如同一个战场,要用兵法去应对,至于成败,要看淡一些,不用放在心上,这样一来,心中就会潇洒自然,无拘无束,常常能够踏歌而行。
但后面白陶也说了四句话,杨药就有些听不懂了。
意难平,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,心爱苍生,又为何空嗟叹。
杨药思考了一会,仍然无法理解白陶的意思,便问道:“白领事,你的四句话,似乎和四公子的四句话,意思上衔接不起来,到底是指什么意思?”
白陶道:“杨兄弟有所不知,我们四公子虽然熟读兵法,深谙韬略,但每每思考这个世界的时候,又心怀怜悯之心,又深感无能为力。”
杨药道:“这是为什么?”
白牧道:“强者为非作歹,弱者苦不堪言,我虽然有心帮助那些弱者,但又找不到方法去制衡强者。毕竟每个人,甚至每一种生物,都在竞争,斗争,我看到了众生的苦,却无法帮助它们,所以心中常常嗟叹。”
白陶道:“盘古神创造世界,爱众生这种事情,是盘古神的职责,四公子又不是神,何必要自寻苦恼呢?”
杨药道:“没料到四公子竟然心系苍生,我还以为你只研究战争和兵法呢。”
白牧道:“强者可以欺压弱者,也可以爱弱者。只有强者,才有能力去爱弱者。我研究兵法,是为了白家强大,但最终的目的,并不是去欺压弱者,而是去爱弱者。”
杨药道:“是先满足白家需要之后的爱,对吧?”
白牧一愣,说道:“杨兄弟说的有道理,我这个理论,存在私心,因为先照顾了白家的利益。但我认为,我这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