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先开一副药,若有见效便可治,若无见效,我也无能为力!”陈大夫拿起桌上毛笔,蘸些桌上早已备好墨水,在宣纸上书写药方。
“有劳费心,我去看看下人!”严正与陈大夫作揖施礼后,转身看看床上瘫痪的严良,闭上双眼,深呼吸一口气,又睁开双眼,咬牙快步走出房间。
前院一间宽大房间内,严良的三位随从,如严良一般痴傻,分别躺在三张木床上,还有一张空床。
数名护院站于屋内,还有两名丫鬟与一名家丁,浑身发抖跪在地上,三人满身血迹,却不敢抬头。
此时的严正,正坐于木椅上,紧盯跪地三人,厉声训斥道:“公子去了哪里,都不知道,要你们何用?”
“老爷饶命,公子出行,从不让小的跟随,只让他们四人跟随,回府从不说去那里,做了何事,我们也不敢问啊!”那名双膝跪地的家丁,浑身哆嗦不停,开口解释道。
“这两小贱妇卖入青楼,打断他的双腿,赶出府外!”严正挥挥手,狠狠吩咐道。
跪地三人,使劲磕头不停求饶,数名护院迅速拖出三人,门外匆匆走进一人,正是严府护院管事,四十岁左右的张玉洪,快步走至严正身前。
“老爷,我派人四处查探,公子今日午时,与四人至青云客栈饮酒,饭后去镇子南头,具体去何处,做什么不知,也未有人看见,三个时辰之后回至府中,却少了李桧,同样不知去向?”护院张玉洪小心翼翼,如实禀报道。
严正起身来回踱步,不停思索片刻,突然停下身形,小声吩咐道:“再多派人寻找李桧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,你亲自去请三爷下山,让他来府中一趟,切记要小心行事!”
“老爷放心!”张玉洪作揖施礼。
“去吧!”严正有些疲惫,抬起右手轻轻一挥,张玉洪见此,迅速退出房间。
谷鱼背着大包,回至客栈已是入夜时分,洗漱换衣下楼,简单用餐后,回至客房拿起一小包裹,开窗悄悄飞身远去。
青云镇南头薛家,坐北朝南,破旧房屋客厅内,旧桌上点着油灯,照亮几乎没有几件家具的客厅。
薛柳氏正愁眉不展,坐于旧桌前,怀中抱着还未入睡的小旬。
“娘亲,那些坏人还来吗?”小旬依旧心有余悸,小声问道。
“有娘在,旬儿不怕!”薛柳氏勉强露出笑脸,低头温柔对小旬说道。
娘俩正说话间,院外有人拍打木门,同时出声喊道:“家里有人吗?”
娘俩听见院门外有人询问,薛柳氏心中一紧,赶紧抱起小旬至东屋,小声对他嘱咐道:“旬儿乖,娘没叫你,千万别出来!”
“娘亲,是那些坏人吗?”小旬伸出双手,使劲抓住薛柳氏衣服不放,非常害怕询问道。
“不是坏人,娘去去就回,旬儿乖乖躲进床下去,听话!”薛柳氏将他藏于床下,小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