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孝,第一条南北纵道,今年底可能完工?”
“嗯!”
郭嘉重重的点了点头,沉吟道:“主公,无需至年关,待冬月初一便能正式通车,青石板配水泥铺路。”
“好!”
“万三,如今库中还有多少银两?”
“回殿下,不足百万两!”
提及库中存银,沈万三不由哭丧着脸,道:“这短短的半年时间,咱们和胡家的贸易战,砸进去三十余万两,南北纵道,半年时间,耗费一百五十万余两,南境要塞,征集民丁五万余……”
“殿下,若是继续这么烧下去,咱们就得动大宋钱庄了。”
“就算是咱们再能赚,也经不起这般糟蹋啊!”
听到沈万三哭穷,宁凡也是忍俊不禁道:“不就是从你沈老板指头缝里流出点银子吗?”
“看你那点出息!”
“我若是没记错的话,玻璃要开始上市了吧?”
“还有第一批酱香型茅台酒?”
“淮南这边的府库虽然空了,可京城那边的府库呢?”
听到宁凡发问,沈万三嘿嘿一笑,脸上尽是傲然之色,这半年时间,大秦商行的足迹终于遍布大禹的每个角落,酒行,钱庄,衣坊,粮行,盐行……
可以说,如今的沈万三是真正的富可敌国,可至今,不少达官显贵插手,甚至有朝中要员下场,都未曾查到沈万三的背后究竟站着谁。
有人猜测是宫里那位,却终究没有人敢上殿质询。
可以说,这半年时间,不仅宁凡过得很舒服,禹皇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,甚至隐隐有收权的意思,在朝中威望也是空前。
“透个底,咱们现在究竟有多少家底?”
“回殿下,淮南的府库确实是见底了,江南有存银一百二十余万两,京城府库,存银三百七十万两,江北九十七万两!”
“嗯!”
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,有人管钱还越管越多,真是舒服。
一旁的郭嘉和陈宫闻言,却是瞠目结舌,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:“主公,这商行半年的利润,竟然比得上国库半年多的收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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