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咔!”
伴随着城楼下方的一声轰响,景黎绝望的望着下方的漠北士卒组成的浪潮,皇城终究是破了!
“统领,城门……破了!!”
“看到了。”
景黎的神情低落至极,单膝跪地,大口的喘着粗气,一手撑着长剑,低声道:“传令,着城内的弟兄拖住漠北的步伐,为宫里争取时间。”
“诺!”
随着景黎的一声令下,皇城之内最后的兵马终于动了,最后的四千兵马,组成了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漠北的大军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,朝着城门的方向蜂拥而至,短短的片刻间,便已经涌入数千人。
“放箭!”
早已经准备好的床弩在城门之内排成一排,对准了冲入的漠北士卒展开了射击,在一排床弩之后,由一千禁军组成的连弩队也是对准了漠北的士卒,放出一道箭矢狂潮。
“床弩,破盾!”
“连弩队,待床弩破盾之后,速射。”
一轮轮箭矢循环交替,伴随着弓弦的崩响,刚冲入城池的漠北士卒犹如入了羊群的恶狼,正准备开始属于自己的狩猎,却没想到,等待他们的是猎人的刀枪。
“啊!”
“盾牌……盾兵,给我顶上去。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
一道道惨叫声响起,最先冲入城池的一队漠北士卒直接被恐怖的巨弩钉杀,甚至有些拥挤的人群,被串冰糖葫芦似的,一矢射杀!
“螳臂当车!”
“儿郎们,禹王城的城门已经告破了,千古功绩,近在眼前。”
“禹人的皇帝,公主,妃嫔都在等着咱们呢!”
“随本将杀!”
一位漠北的将领举起了手中的弯刀,大步朝着床弩的阵型冲了过去,只是刚跑了没几步,一道巨弩直接透胸而过,连带身后的三位漠北士卒直接被钉杀。
一时之间,恐慌在人群中弥漫,在床弩的震慑下,哪怕面前放着一座金山,也不由让他们开始了踌躇。
“弓箭手,对准禹人的弩箭,反射!”
城楼之上,一位将领当即下令,让城楼上的将士以弓箭反击,奈何禹人的床弩距离甚远,哪怕是站在城楼上,也根本就够不到。
“该死的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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