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下不去手了,这样的局部低剂量浅麻醉,麻醉的时间和节奏太难控制了。”
哽咽地骂了起来:“你TM想再做,我都不想给你麻了。”
“我TM不忍心了!~”
“我还能行……”米齐说完,然后问:“老师,接下来需要我怎么配合?还是动中指和环指,还是动食指?”
“但作为主刀,我从个人的角度,这其实是一场非常不人道的手术,它比酷刑还要更……”
“在你来之前,我已经赶走了二十個小医生和小护士……”
听到这里,麻醉医生开始不忍了,直接用右手将托盘里面的一个不带针注射器往手术室地面一砸。
“其他没问题,后续的,就是你们手外科的主战场了……”
听音色,来自手外科的倪耀平教授。
不过,在看到方子业双手在胸口前祈祷状合举,出来的人群主动让开了通道,为首的人给方子业指引:“进去进去,你们手术医生先忙。”
“不过好在,指伸肌腱和指屈肌腱的主动收缩功能,都不是在手掌平面……”
“我能忍得住,老师,兄弟们,伱们放心,就算我因此产生了心理疾病,我也不怪你们。如果我的手没了,我的心理疾病会比任何应激之后会更加严重。”
米齐戴着口罩,遮住了口鼻,但眉宇拧在一起,额纹深皱,上下眼皮紧闭,摒着呼吸忍住了剧痛。
就连老教授们,都或许会因为各种各种的问题,从临床的第一线,慢慢退出手术台这个舞台,更何况……
全麻了,米齐就睡了过去,醒来手术就结束。
血管也才缝合起来、神经的断端,也是刚处理了不久。
面对对方的战绩炫耀,方子业内心一凛,继续冲洗手并转头:“没事的老师,能理解,手术室里人多,并不是好事。”
“米医生,我知道你想保住更多的手功能,希望在术中就与我们完成功能交互,随时可以进行缝合效果的调整和休整。”
米齐问:“老师,还有提升的空间吗?我都忍了这么久了,我还能忍的。就按照你们的标准那样,手术结束时,被动运动达到最佳值,主动活动也能达到一定的程度。”
刘煌龙说:“一部分肌腱的功能还行,其他的肌腱屈曲和伸张也都有空间……”
方子业不知道为何目前是这样的配置,心里的疑惑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。
&nb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