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一个说出去能让自己在很多场合站得住脚的名头,那就可以躺平了!
再如果,如果机缘巧合,自己能够开创出一些新术式,惠及很多患者,并且得到一些首创的名头,那也就没什么遗憾了。
很惊喜的是,现在方子业已经达到了这以上的一切。
正所谓,无欲则刚!
前段时间,不管是谷教授还是裘教授的指点,或者说是今天唐教授的邀请,再或者说是程教授的课题邀请!其实都是在给方子业指出了一个方向——
剑指华国最高的科研殿堂,华国科学院、华国工程院院士。
往这个方向进发,你还需要助益,名气,还需要更多的科研成果,甚至还需要很多的助力积累!
然则,方子业就在刚刚,索性想开了。
TM的我要是不往这个方向冲,我就在一个教授好主任医师的位置上躺平,作为最终的着陆点,难道不行么?
乍一想,自然是可以的。
然而,方子业又想起了以前师父邓勇的一句话,不到院士都是悬。
你搞科研的,搞学术的,搞专业的,挤不进这个圈子,那你就是不稳定的,很可能会被一些莫名的因素给弹掉!这就有点纠结了。
纠结但又想不通的事情,还是别想算了。
睡觉!
方子业睡了,睡出了鼾声。
微冷的天气,温暖的被窝,雨滴声,都是催眠的因素之一。
所谓春困夏乏秋盹冬眠,四季如梦。
睡眠是可以抚平疲惫和心情凌乱的休闲方式之一。
十月二十日。
周六。
早上,七点半。
方子业与洛听竹两人在住院总办公室里吃着双码热干面!方子业道:“听竹,我又发钱了,你猜我发了多少?”
“有没有四?”洛听竹大胆问。
方子业笑着道:“工资是月初发的,我这笔钱,不是来自发放的工资,而是来自动物试验室还有公司的专利使用费。”
方子业比划了一个十字。
“这么多?”
“那你明年岂不是要补税了?”洛听竹惊讶完,又有点心疼。
到了口袋里的钱,明年还得补税补出去,别提有多难受了。
方子业今年的年收入,除了人才引进资金是可以不交税的,其他的各方面收入加在一起快有五十万了,这还只是十月份。
分开发的钱,交税的税率都是单独计算的,到时候收入累积达到一定额度后,交税的税率会增加,所以要补税。
“补税也挺好的啊!~”
“说起来也奇怪啊,我们的那个毁损伤的家兔模型,每一只才卖了两百多块,可能比外面的大排档的价格还便宜。”
“我只拿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,相当于一只三块钱。怎么就有了十万呢?”
“那岂不是说,全国一个月被做成毁损伤的家兔总共有三万多只,每天一千只?”
“好像也不是很多。”方子业将数据分化之后,如此道。
陈广白所在的公司体量很大,几乎可以覆盖全国顶级的医院甚至三甲医院。
练习厉害的,一天就是两只了。
一个省份一天就算只有三十多个人练习,全国的消耗数量也有一千左右了。
做生意还是挣钱啊!
“师兄,你快去买房吧,我帮你看装修。”洛听竹建议。
“不着急,十二月份去买!”
“十一月份,我下住院总,休息一个月,十二月份,一定去买,我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全款,或者贷款百分之二十。”
“到时候还起来,就更没有压力了。”方子业说。
“不对,我现在已经是副高了,我的公积金应该会涨一点,到时候可能还不用还。”方子业忽然道。
方子业住院总期间,公积金双边才一千五。
但是,医学这个行业,职称的工资差距挺大的,如果是中级职称,听说就有三千以上了。
如果是副高的话,有可能有四千多!说夸张也不算特别夸张了,毕竟汉市GWY的公积金四五千的一抓一大把了。
“师兄,你等会儿要讲的内容,都准备好了没?要不要再重新梳理一遍?”洛听竹问。
方子业摇头:“应该是不用了!”
“你等会儿,要不要一起去啊?”
“我在课题的最后,会特别强调运动感觉分层麻醉在功能重建术中的重要性的。”方子业说。
功能重建术,最基础的当然是基本功,当然更重要的因素还有麻醉科的贡献。
如果你连分层麻醉都做不了,那么做出来的功能重建,肯定是要比方子业以及中南医院的很多团队都差的。
如此一来,方子业的课题甚至可以带动洛听竹的课题,一并走向全国。
洛听竹相当于什么都不要做,到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流量。
这就是合作的好处啊!“师兄,我不行,我现在没时间,我老师等会儿可能会过来……”洛听竹非常拧得清事情的重心。
名气也好,其他方面也罢,最重要的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。
……
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,今天方子业一点都没有紧张。
并且,不管是上午的理论分享,分享之后的研讨会,还是下午场次的手术直播,以及手术直播结束后的互动交流环节。
今天都远比昨天更加顺畅。
方子业知道,这肯定刘煌龙坐在主持台的缘故!
或者说,协和医院手外科的钟军宇教授在全国的分量更加牛逼。
因此,在所有人看来都是,汉市的手外科实力非常厉害,是司空见惯的。
有钟军宇坐镇,也没有任何人敢找茬,问一些不合时宜的问题。
大概是在下午四点二十分,钟军宇教授便道:“大家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啊?”
“如果没有问题了的话,我们就请方教授和刘教授从主讲台上下来了。”
“方教授刚刚说了,这功能重建术,是以周围神经损伤的治疗为基础,以毁损伤保肢术术后的功能残缺为思维点,扩散开形成治疗脉络。”
“因此啊,我们手外科的医生,以后一定要与创伤外科的医生,多多沟通和交流,才能够一并地完成好毁损伤的保肢术。”
“并且,将我们目前的老大难之一的周围神经损伤的治疗,再往前推进一个高峰——”
钟军宇教授说到这里时,忽然看到了台下还有一个人举起了手来。
钟军宇教授看完便道:“周教授,您请说!~”
站起来的人,个子挺高,大概一米八二,长相清秀,年纪也不大,大概也就是三十三四岁的样子。
他手指修长地接过了话筒,低声道:“方教授,我是湘雅医院的周彦,我今天想咨询的就是一个点。”
“贵院所做的功能重建术,更适用于毁损伤术后的功能僵硬,还是更适用于非毁损伤的周围神经损伤呢?”
“这两个病种的病理模型都不一样。”
周彦问完,钟军宇生怕方子业不认识对方,便解释道:“方教授,这位周教授啊,是我们手外科非常知名的教授了,也是我们华中地区,主攻周围神经损伤的教授之一。”
“我觉得他提出来的理念,是非常贴合实际的。”
刘煌龙就站在了方子业的身边,低声说:“子业,我给你讲啊,私下里不是有传言,我是什么鄂省做神经治疗的第一人吗?”
“还有人说我是什么副教授的第一人。”
“这位周教授,可能就是国内做神经治疗的第一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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