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重点竟变成了,她是不是觉得和他睡过很丢人?
这男人的思维逻辑,她只能送他两个字——牛逼!
感觉到他捏我自己脸的手很冰凉,顾今蓝妥协道:“不丢人,我很光荣,很骄傲,很自豪。”
她没必要和一个病号较真。
万一他现在死在她身上,她还得负责任。
时烨敛了下眸,声音变得有些虚弱,但语气依旧强势,“是吗?我怎么听着……言不由衷。”
顾今蓝气笑了,“大哥,那你要我怎么回答?我发誓,真没觉得和你睡过是件丢人的事,真的!麦特之前就知道了,他还夸我本事大呢。”
时烨还想说什么,但身体已经疼得支撑不住了,他紧紧咬着牙,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。
顾今蓝着急问:“你到底有没有带药出来?”
时烨:“车……里……”
这时,小李把车从车库开了出来,停在路边。
顾今蓝和小李一起把时烨弄进了车里。
拿到药后,她喂他吃下。
药的镇痛效果很快,时烨紧皱的眉心舒展开几许,但脸色依旧苍白,浑身乏力地靠在顾今蓝身上。
顾今蓝看向坐上了驾驶座的小李,“小李,你……”
小李回过头来,“怎么了顾老师?”
顾今蓝迟疑了片刻,“没事,快开车吧。”
她本想让小李送时烨回去。
但看着时烨这虚弱的样子,不忍心就这么丢下他。
而且他的手紧紧抓住她,她也走不了。
车子启动,这次小李很自觉的先降下了前座和后座之间的隔帘。
顾今蓝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时烨。
他即便是在虚弱的时候,也英气逼人,简直是上帝的宠儿。
“时先生,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
时烨没有回答,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垂在他苍白的眼睑上。
顾今蓝也不再询问,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。
她发现,他每次吃了药后,虽然身体上的痛苦好像会有所缓解,但他整个人会变得迷迷糊糊的。
正是因为这样,那晚在酒店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。
顾今蓝叹了口气,孽缘啊!
她转头看向了窗外。
却忽然,他抬起手,摸到了她的脸上来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