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象,做出一些取舍是不可避免的事情。”
多托雷并未否认左汐说的话,只是在此基础上做出了一定的解释。
“这事和你不无关系,毕竟「我们」思考了很久也筛选了很久。最后才找到了我这个唯一有可能和你正常交流的存在……对此我们曾经也做过尝试,你大概还有些印象才对。”
左汐知道多托雷指的是什么。这个所谓的「尝试」,就是试探他的底线。
雪山的少年多托雷、须弥的傲慢多托雷和女性多托雷……
让各种风格各异的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,然后通过观察左汐的态度来确定左汐对他们的厌恶具体的指向。
“我们经过一系列的观察实验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——都是一样的,你对我们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。
虽然原因不明,但你似乎平等的厌恶我们每一个个体,我的每一个切片你都予以同样的讨厌。”
左汐看得出来,这个多托雷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并未有任何的抱怨情绪。有的仅仅只是一个研究员在对其他人讲述研究成果时的兴趣,以及一定的权威感——在讲解这方面,他似乎很有信心。
擅长研究的人并不一定擅长讲解,从这一点来看,对方之前的说法似乎更加可信了一些。
毕竟一个只负责记录和观察的人,天然就要比其他人更擅长这些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