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他又赶紧趴在桌上,找着饭粒,找着别人吃不动吐出来的肉皮,骨头渣子,烂菜叶子,只要桌子上有的,罐子全部都塞到了嘴里是,外面的人大笑的看着他,看着这个疯子,那一刻罐子心里已经没有了羞耻。
“你们看,这个人真的像条狗诶!”
“是啊,还是一条饥不择食的饿狗,哈哈哈哈……”
外面的一切好像都与自己无关了。
饥饿把人变得跟饿狗都不如,在肚子面前,要什么狗屁的伦理道德和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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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文石如今已经是主薄了,官印已经下来了,官服还在赶制中,听县令颜白说,今年这一年的后两月以及明年的整一年是没有俸禄的,而且这还是什么试用期,到时候官声还是要考核,最后具体怎样靠他自己。
过了就是主簿,不过依旧做个衙役小吏。
现在,萧文石爱上了在万年县巡视的日子,因为不良人看到他都会尊敬的叫一声-萧主薄。
如今,他对万年县修水渠的工作是极其上心的,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这里,看看沟渠进度,点评一下水渠边台阶的花纹,在看看水渠边挖好就等着开春种树的土坑,他美美的想着明年这该是什么样的一个美景。
炎热夏季孩子们在水渠边嬉戏打闹,妇人树荫下搓洗着衣衫,老人在树荫下闭目纳凉,哎呀……想想都觉得心要飞了。
几个闲人又在说风凉话,说人家小伙子是个斜眼,挖一排土坑还能挖的七扭八拐的,三言两语把一个干活的小伙子给说哭了,萧文石见状被气的美梦都做不出来了,跑故去指着几个闲汉就是一顿臭骂。
“狗日的,干啥啥不行,说风凉话倒是头头是道,你们几个我是记住了,县令说这月月底就有大活,娘的,这一次我看谁敢要你们,奶奶的,就这样还想赚钱?吃屎都吃不到热乎的,还赚钱?
赚个狗蛋,都给我滚蛋!”
几个闲汉扭头就跑,这被县主薄骂,怕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。
骂完,萧文石看着眼前的壮小伙子:“给你线咋不拉起来?你真的以为凭着用眼睛看就能把土坑挖整齐?哎呀,额咋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