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李二轻轻一笑:“他当然有大抱负,他也没掩饰,我也看出来了,但是我不能说,只能说,我们静观其变,就如老古人言,这一切上天早已注定了!”
“唉!”青雀又叹了口气:“想着等父皇您给我解答疑难呢,这疑难没解答不说,您还给我多加了一个疙瘩,这夜里怎么让人睡得着啊?对了父皇,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?”
“啥!”
“颜白说明日鄂国公府上有酒宴,孩儿想去看看!”
李二莞尔一笑,轻声道:“这根本就不是酒宴,而是为了安排两个小人相见故意安排的一个局,不过你去看看也好,啥都别说,当个旁观者,静看潮起潮落,这样才最有意思!”
“谁?哪家的子女?不对啊,我想想啊,我记得好像就几个人没有定亲,颜白,还是李晦?还是李德奖?
不对,不对,这李德奖太小了吧……哎呀,父皇你这说话半半截截,这太折磨人了!”
李二哈哈大笑:“走,去看看你大兄,看看他今日有没有疑惑,有没有什么收获!”
颜白回到家后继续蒸酒,因为他觉得明儿可能不够。
大肥坐在门槛上,小七儿爬到了他肩膀上,两个人忙着吃糖,两人身后坐着一排猫,排得整整齐齐。
院墙上还蹲着一排。
它们舔爪,洗脸,自己给自己梳理着毛发,偶尔抬起头看着眼前忙碌的颜白。
初一,初二,初三,在忙着检查那儿漏气,只要发现漏气的地方他们会先搭上湿抹布,然后往上敷黄泥。
颜善推着老爷子在一旁看着, 老爷子气消了,现在正在吟哦爱莲说,总是重复那一句出淤泥而不染,看样子是找到了和自己相衬的感觉。
颜善却不开心了,在那儿站着,冷眼旁观也不知道搭把手。
后来实在忍不住了,他略微不满道:“小叔,说好的帮我一把呢,这多过了好几天也没个信儿!”
颜白抬起头:“明日你从延兴门出,去找萧文石,让他带你看一眼你就会明白,但是要保密啊,这一次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