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工作的时间稍长,又有两个县的匠人在里面,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也不愿意听到他们别的县来的这类伤人心的话。
虽有人皆是我大唐子民,如果大家因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,那就全部换人,工地事儿有危险,在这里提醒大家注意安全,如有意外立刻告诉萧主薄,如果他都解决不了,自然会有人禀告我。
在此,祝开工顺利,也祝大家工作顺利。 ”
人群发出欢呼声,他们欢呼不是因为听懂了颜白的话,而是明白了赚钱要开始了,有的人上一次修水渠已经赚了一些,再加这一次,他们手里就有不少的余钱,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就能给家里人添点厚衣衫。
颜白说完就要走,这是李泰特意来说的,因为今日还得进宫,因为孙道长出关了,他这次闭关有所收获,准备拉着颜白还有陛下好好把卫生情况做一个说明。
李泰说这是奏对,很严肃,届时会有史官在旁记录言行。
进宫前又看到守宫门的史仁基,见他眉毛一挑,颜白就知道这小子要喷粪了,立刻翻身下马先声夺人:
“你咋还在守门,咋没有找你大耶哭诉给你换个职位,看看人家李晦,今日就是五品东市令了,啧啧,那一身大红袍撩咋咧,美滴很!
都这人家还不满足,今儿也挎着一把剑,还美滋滋地问我像不像林平之。
再看看你,算了,不跟你说了,我要进宫,我现在穿绯袍,我这一脚踏入宫门,史仁基同志请注意言辞,稍有不妥,我定会参你一本……”
史仁基琢磨着颜白眼神口吻,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,总感觉颜白跟自己说话就像跟门房说话一样,那口气,那眼神。
史仁基越琢磨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,大怒。
冲着颜白的背影怒声道:“我是从六品的城门郎,属千牛卫,卫戍京师,从六品上,比你县令还大一圈呢,不是什么守门的!以后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……”
进了宫门后就有内侍来迎接,当官这么久了头一次有人迎接,到了宫门口内侍拦住路,这时候又来了几个内侍开始搜身,颜白最爱的佩剑也被拿走了。
“这是干嘛?”
“哎呀,颜县男你有所不知,这是要奏对,出于礼法不论是仪剑还是陛下赠赐佩剑都得取下,一会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