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上抹了抹,毫不客气道:“你这老不羞的,早干嘛去了,现在在这儿胡说八道!”
想了想苏婶婶又换了一个口气:“不对,嫌人老珠黄了吧,可惜啊,颜家娶女只取嫡,我给你说个法子,把我休了再续一个,十五年后小白三十,这刚好,还来得及急!”
尉迟冷哼一声,讪讪地别开脑袋,闭眼假寐。
就因为给这些家装了炉子,炉子这个东西在官宦间就火了起来。
不少官宦打听清楚了,这特制的炉子好像只有衙门才有,市面上虽然能打听到,但是根本就买不全,铁皮管子可以搞到,但是那炉子却搞不到。
炉子都在一个窑里面,没有颜白的信儿谁来了都不行,守门的不良人贼硬气,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人家眼皮子眨都不带眨的,这些闻声而来的管家气不过,挥挥手身后的仆役扑上来就给这些不良人一顿打。
他们打人是纯属觉得这贱民太嚣张了,但是窑里面的炉子却没有一个敢动的,都知道颜色县令是个小心眼,这要不告而取,说不定晚上半夜自己家府邸就会多几个粪坑。
挨打的不良人一点都不生气,反而觉得打得有些轻了,王侍郎管家蹲在他面前,倨傲道:“你这贱种是真的不怕死对吧!”
不良人龇牙一笑,吐出一口血沫子,反而反问道:“这位贵人,您可知这里面是谁的生意?”
“哦?说来听听,我还真想知道!”
不良人嚣张地看了看天,王府管家脸色变得跟吃了屎一样,站起身甩下几吊子钱:“我要是知道你哐我,今晚你就住在城外的乱坟岗吧!”
不良人闻言哈哈一笑:“我现在就是一只狗,打狗也得看主人,没过硬气的主子我能这么硬气?这点钱不够!”
王府管家气急:“贼你妈,衙门没有人了吗,找了你们这几个憨货看在这儿!”
炉子生意大火,颜白可没有心情去当个安装工,挑了两帮人作为施工队,稍加培训后就上岗,罐子恰好就是其中一个,他能被选上全靠萧文石,因为萧文石对这个在修水渠期间主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