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走路也不夹着腿了,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衫,看到颜白快走几步然后很是倨傲地抱拳行礼。
“颜县令,昨日之事我们既往不咎如何?如今我已经搬出国子学,入住鸿胪寺,今儿来是想请颜县令吃酒,为昨日之事聊表歉意!”
说罢,又是娘们唧唧地撩了撩耳边故意不梳起的一绺长发,然后捂嘴羞涩地笑。
颜白看着跟他一起来的一鸿胪寺录事,咬了咬牙,对着他说道:“趁我现在还忍得住,赶紧把他给我拉走,我生怕我一会儿忍不住打死他!”
鸿胪寺录事拱拱手:“县令,今儿他来真是赔礼道歉的,来时我上官也跟我交代过了,您就压压火气,他被你打了还来跟你道歉了。
算了吧,这事儿就过去了,莫因为这件事儿把人打出个好歹来,惹出更大的事儿来就不好了!”
颜白点了点头:“我忍着,赶紧滚!”
这时候扶余义慈身边的一跟随突然说道:“奴是王的家仆,听说颜县令勇猛无双,小的自幼好武成痴,想跟颜县令比试一番,我……”
不等这家伙说完,鸿胪寺录事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,衙门口的黄山直接就从台阶上跳了下去,一刀背狠狠地砸在那人腮帮子上。
衙门的衙役手拿杀威棍齐齐冲了出来,远处的不良人开始敲锣,越来越多的不良人往这儿堆积,他们现在对这个事儿极为伤心。
上次在东市里一个好运的家伙打掉一个人的牙齿赏了三千钱,今儿这个机会怎么也该轮到我身上了吧!
看着扶余义慈的随从被揍,鸿胪寺录事阴沉着脸朝着颜白拱拱手,转头就走。
颜白好笑地看着扶余义慈,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衣,又指了指那边就剩一个头盖骨在晃悠的尸骨,悠悠道:
“我还是心不硬,我要是心狠点,我会把你的仆从全部吊死在这儿,快滚吧,以后聪明点,别被人当枪使了!”
“宫内的人也会被人当枪使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这是早间陛下跟剪刀内侍说的第一句话,从那后陛下就没有开口,剪刀也一直跪在那儿。
剪刀内侍跪在地上冷汗直流,他从晌午那会一直跪到现在,眼看着日头都要落山了,李二还没有开口让他起来。
剪刀公公心里更是惶恐,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事儿,唯一知道的就是陛下很生气。
就在天黑前,一个人悄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