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了我一把吗,我忍着,还是过些年再打吧!”
许行依旧有些跃跃欲试:“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?”
“我再去试试吧,刚才没说清楚!”裴行俭说罢又挤到门口,拿出书信说道:“这位兄台,在下裴行俭,吾师颜白命我把书信交给孙神仙或者孟诜医师!”
“你是大郎的弟子?”
裴行俭挠了挠头,不解道:“你也姓颜?也是曲池坊颜府里人?”
高个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我原先是一个药童,是大郎给我脱了贱籍,如今是孙神仙手底下的一个记名弟子,孙神仙给我起名连翘,小时候被卖时候不记事儿,我也记不清自己祖上是姓什么。
所以当时落户的时候官吏问我姓什么,我就自作主张地说了我姓颜,如今叫颜连翘。”
说了指了指嘴唇,笑道:“因为这儿曾经受过伤,看起来翘翘的,所以大伙都叫我翘嘴,小郎君您是贵人,以后见我了叫我翘嘴就行。
可莫叫我兄台,小的没有那个命,也端不起来,来来,跟来来,大师傅在里面呢!”
进了草庐裴行俭发现还有四个姓颜的,分别是颜冬青,颜白青,颜秋石,颜宛童,他们知道裴行俭的身份后齐刷刷地跪在裴行俭面前,一直重复地念叨着小的拜见小郎君,这些人的名字全是孙神仙起的。
名字全部都是药材。
许行歪了歪头,悄声道:“完蛋了,过些年也打不了了,他们五个呢!!”
裴行俭瞪了许行一眼:“一家人说什么胡话呢!”
孟诜看完了颜白的书信,对着裴行俭说了句:“知道了,我先去忙了,裴小郎君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就行,请随意!”
坐了一会儿裴行俭和许行就起身告别了,两个人都不喜欢这满屋子上头且苦涩的药味儿,两人骑着马又回到了长安。
这一次裴行俭准备回一趟国子学看看对自己还不错的那个先生,顺便把自己留在这里的一些书籍整理一下带回仙游。
这些都是认识父亲的长辈赠予的,他一直保存得很好,他准备带回仙游放到自己的书房内,那里有很多小猫看着,就算不放到铜皮柜子里面老鼠也不敢去啃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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