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起了兰花指:“唉,上次你教给我的那东西我没学会,屁股都被打烂了,要不是这儿人多,咱家说什么也得给您看一看,命苦啊,小的这是没法子啊!”
“我问的是人住哪儿,不是要看你被打的屁股!”
剪刀又叹了口气:“知道您那庄子没屋子,护卫安排住在楼观道院里!”
颜白摸了摸下巴悠悠道:“带汉王出来其实就是个幌子对吧!”
剪刀内侍赶紧道:“县伯这话说的不对,汉王出来是代表皇家去拜祭祖宗的,是给陛下祈福的,拳拳之心天地可鉴这咋能是个幌子呢,可别瞎说啊!”
“唉!”颜白叹了口气:“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!”
李恪这个皇子颜白曾在元日的欢宴上见过他一面,虽然贵为皇子,可在他的身上颜白没有见到皇子的霸气,看到的仅是一个很害羞的少年。
如果历史没有意外的话,他其实是个可怜人,一个非常可怜的可怜人。
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。
李恪就是被冤枉致死,而冤枉他的人就是绿帽子王房遗爱,然后被别人以此为引子大做文章,从而被人生生害了性命,直接害死他的人就是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。
颜白也被人冤枉过,那滋味不好受,很不好受。
裴行俭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叹气,他只觉得师父不开心,他骑着小马和颜白并行,担忧道:“师父是不是伤口哪儿不舒服?
要不你上驴车上歇会儿吧,那上面有兽皮,躺着不颠,人也会舒服些!”
颜白拍了拍裴行俭的脑袋,笑道:“小俭,如果以后师父不在了,如果有人冤枉你你该怎么办?”
裴行俭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闻言思考了一会儿,才扬起头说道:“弟子就想办法弄清事情的真相,恢复清白后然后对所有人还以颜色!”
“那如果所有人都不信你是被冤枉的,你又被关起来了,而且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你,那时候你该如何?”
裴行俭哪里想过这种怪问题,想得都冒汗了也没有想出个好的法子来,抬起头沮丧道:“师父教我,弟子没有法子!”
颜白用余光瞥了眼身后的那辆豪华的马车,笑了笑,说道:“那就现在开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好惹的,自然,别人想冤枉你的时候就会考虑一下如果冤枉不成的后果。
他一旦考虑了这个问题,那他就不敢肆无忌惮了,这样你就有了准备的时间!”
“打架么?”
颜白点了点头:“打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