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用这种笼统的说法来回话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我现在就去核实!”
陈萦抱拳就要离开去看具体的数额是多少。
颜白摆摆手:“今儿算了,既然知道不对以后就按照实际的来说就行了,不是怪你,也不是刁难你,咱们这是一个细致的活儿,一旦错了,那可能全部都错了!”
陈萦拱拱手:“知道了!今儿代国公来找陛下了,想要火药,陛下没说话,事后让我问你这事儿如何看?”
“我坐着看,还能怎么看!”
见陈萦皱起了眉头,颜白知道这家伙可能没有幽默细胞,叹了口气接着说道:“涉及军务自然有三省和兵部的章程。
我们就必须按照章程办事,可今儿陛下也问了,那我的回答就是不给,最起码现在是不能给的!”
陈萦看着颜白,突然说道:“这次应该是代国公为行军大总管。”
颜白点了点头:“看出来了,要不是他身为大总管,他敢开口要这个,事儿就大发了,不对劲!”
颜白皱着眉看着陈萦:“陛下应该是问你这事儿如何看吧,陛下当场肯定会给代国公李靖台阶下的,你在哐我?你敢假传旨意?”
“没,我当场就说不行,陛下说事后让我问问你,事情发生在早上,现在事儿后了!”
颜白好奇道,学着陈萦看人的模样,他看着陈萦的脖子说道:“为什么拒绝?”
陈萦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了脖子:“除了陛下,我不相信任何人!”
颜白冷笑道:“怪不得喜欢平康坊,都是逢场作戏,不用付出真心,给钱就行了,今儿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!对了,这几日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?”
陈萦握着刀柄,寒声道:“有几个匠人在休息的时候违背禁令,相互探讨所做的事情,有泄密之嫌疑。
我得知后就效仿右少监在县衙旧事,全部吊死在少府监的右侧大门处,其余倒是没有什么事情。”
“这都没臭?”
陈萦终于舍得看人了,他看了一眼颜白,笑了笑:“我知道右少监爱干净,所以我把这几个人剥了只剩下白骨之后,焯了水才挂上去的,怎么样,闻不到臭味吧!”
颜白脸色发白:“有些过了!就不怕误杀?”
陈萦冷哼一声:“我们所为乃是绝密之事,当用重法。如是误杀那也是活该,他死了就是两眼一闭,可子孙却是生来就九品官,够了,怎么都是够本的。”
颜白只能点头,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,规矩是他自己定的,现在死了人那就不能做什么狗屁的心软之举。
这事儿归于朝廷,朝廷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如果落到别人的手上,贪念起,那就不是血流成河的事情了。
&nbs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