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,一边嘟囔道:“就知道你说假话,我阿耶都说这些人里数你看得最清。
他说千里之外的地长草,久而久之之后也容易让人心长草。”
得到史大奈的夸奖让颜白心情极好,所以对于史仁基喋喋不休地抱怨也觉得悦耳了很多。
等见到李晦的时候这家伙正把手里的鱼竿和鱼篓子交给身后的家仆,见颜白和史仁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。
李晦不开心地挥挥手:“狗日的,我都离开快一年了,这钓起来的鱼还是我走时的那么小,真是晦气,一定有人偷偷地撒网了。
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,我要把他扔到水渠里面当鱼,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!”
“你在哪儿钓的?”
“长安水渠啊!”
史仁基和颜白对视一眼,这人疯了,水渠是流动水,不是池塘,这鱼能长大才怪呢!
史仁基认真道:“慧炬啊,我觉得你说得很对,这样吧,咱们先不生气,咱们先去吃宴席,明天一大早我就陪你去长安万年两县击鼓报案吧!”
李晦点了点头:“也只有如此了!”
三个人再次汇聚,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李崇义还有程怀默等相熟的纨绔子,颜白还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。
李晦知道颜白心中所想,轻声道:“程怀默去陇西了,柴令武在国子学奋发求学,除了咱们三个跑了一趟突厥,他们其余的也在父辈的安排下开始做事儿了。”
颜白叹了口气:“这日子过得好快啊,走吧,去找个好位置。”
这次的宴席安排在两仪殿,取自生生不息的意思。
这次的宴席人依旧很多,比年底时候的宴席人多得太多,因为是灭了突厥,各地的官员勋贵都回到了长安。
再加上各国的使者,各部落的使者,那去两仪殿的官员密密麻麻,等着排队进大殿的官员已经排了好远。
颜白和李晦他们三个根本就没有想往大殿内去凑热闹。
在亲王国公满地走,侯爵多如狗的大唐,颜白县伯的爵位一点不够看, 作为老二的李晦和史仁基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