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赏赐。”
李二认真地看了颜白一眼,挥挥手:“拖进来干甚,那是你的彩头!”
颜白拖着尸体又往外走。
才忙罢的内侍又冲了过来,跟着颜白屁股后面,开始朝着殿外清理,见颜白走出大殿,李二看了看剪刀,剪刀福至心灵,站直了身子大声说道:
“刚才所对阵者是我朝颜白,乃是颜家的一个读书人而已,像他这样的年轻人,我大唐还有千千万万。”
大殿右侧坐着的各族以及各国的使者,露出复杂的神色,他们好多人记下了颜白的名字,准备明儿好好地打听一下颜白到底是何人。
“传颜白上殿对饮吧!”
剪刀内侍扯着嗓子大喊道:“陛下有旨意,颜县伯殿中对饮!”
萧锐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,他没有料到这个李长室竟然这么的不中用。
话音才落下,几名内侍躬着腰跑了出去,片刻之后他们把颜白的案桌抬了进来,见颜白落座,李二端着酒杯站起身来:
“来,端起酒杯,诸君饮甚!”
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起来,又一部族走了出来,踩着鼓点奋力地抖动着身子。
大厅内的诸臣是一个人一个案桌,靠近门槛和门外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案桌了。
史仁基和颜白一个桌,所以当内侍把颜白的案桌搬进来的时候,史仁基也只能跟了进来,别看史仁基胆子挺大,进了大殿后头都不敢抬。
程怀默虽然看不到尉迟宝琳,可他觉得面甲下的他一定在笑:“你赢了,想要什么?”
“叫我一声大兄!”
“做梦,我比你大,你想得美,换一个!”
说罢,他恨声道:“这家伙就是一个绣花枕头,明明能坚持一会儿,可最后竟然腿软了,我都怀疑这家伙身上有暗伤!”
“别找借口了,愿赌服输!”
“那你想个别的!叫你大兄绝对不行,我阿耶知道了能把我打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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