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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元嘉也来了,这次没有穿那种顶级的绸制衣衫,换了一身学子服,冠都没有戴,学着颜白发饰的样子,挽了一个丸子头,斜斜地插了一个玉簪。
为了更像学子,又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把破旧短剑,挂在额腰间。
瞅着不断偷瞄自己脸色的李元嘉,颜白有些无言以对,甚至都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见颜白长叹一声,李元嘉长吐了一口气,笑了笑,然后自觉的站到颜白身后,像一个专门服侍人的小厮一样。
他这么一站把伽罗搞出了一头雾水,伽罗想破脑袋也没有弄明白这白净的孩子到底是谁家的小郎。
政道坊的火灰昨日已经清理干净,去处都是农田。
如此好的农家肥百姓们都抢着要,为了防止上次清理沟渠的污泥,两个村子差点发生械斗的事情再次发生,这次是特意安排了不良人秦月颖带着几个兄弟照看。
想要的自己来挑,想一个庄子独占就别想了。
好在大家都知道火灰往地里搁多了不好,这一次倒是没有人争抢,没有燃尽的木头根本就不用出长安。
政道坊百姓自己就处理了,劈好,堆在那儿,做饭就能用。
吉时到,政道坊正式开工,在老坊长肖五爷挖下第一铲子土时,政道坊重建工作正式开始,大牛骑着驴子开始巡逻。
仪式感很足,生活需要仪式感,尤其是遭受了灾难的政道坊的百姓。
颜白站在远处看着大伙开始筛沙和水泥,看着大伙开始挖地基,看着众人在匠人的吩咐下热火朝天的忙着自己的事情。
看着他们咧嘴大笑道的样子,颜白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,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更好的活着。
武士彟看着颜白的笑,咬了咬牙放下了马车的车帘子,他坐在那儿轻声道:
“亏点就亏点吧,钱多了不是福,够用就行。”
车夫听到自家大郎的喟叹,轻声道:“这一次不像上一次修水渠,这一次咱们家让了大利,没有一点的便宜可赚。
在小的看来咱们家是亏大了,上好的木材做房梁,应该让百姓知道咱们家的好!”
武士彟笑了笑:“颜侯不是说了么,在商言商,如果因为此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