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你再去我母妃那儿一趟,准备些好礼物,年份越久的越好,金银这些就算了,颜侯是高人,不会喜欢,颜侯要大婚了,这个千万不能忘记。”
“小的知道了!”
尉霖点点头后又担忧道:“徐王,我要是走了您的安全怎么办?”
“我就在庄子里,无事,你马上就去!”
望着王玄策急匆匆地跑到书院,李元昌着急道:“我也要去画画了,颜侯让我画书院的样图,我先去后山一趟,不说了,我先走了!”
王玄策虽然如愿的进入楼观学,但他并没有得到心心念的玉簪。
负责这个事儿的李恪只给了他一个木簪,理由很简单,他是新生,第一年只能是木簪,第二年是铜簪,只有第三年他才能戴上玉簪。
如果能通过朝廷的大考,不但簪子随便选,还有一套掐着金丝的先生长袍。
这是书院分级的标志。
原本颜白想的是设定不同的院服来区分孩子入学的时长和年级,结果遭到了一致反对,先生们都说孩子入了书院就该为书院的一份子,不应当有区别对待。
没有办法,就只能退而求次地用绑头发的玉簪来区分了。
就在前日,书院考试,陆陆续续有四百多人来楼观学,结果就只招了落榜的学子二百七十三人,剩下的都没收。
加上原本就有的二百余名学子,如今楼观学已经达到了五百名学子了。
在颜白看来这五百人一点都不多,可在书院诸位先生看来,这人简直太多了,比国子监的学子还多。
如今面临最大的难题就是学子多,先生少,其次就是这些后来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外地的,住宿就成了一个大难题。
就在昨日,所有的先生开了一个会议,会议结束之后王绩就开始疯狂地给先前他大兄门下的弟子写信。
颜白派人去了长安贴告示,楼观学要广纳教书先生,价码给得很高,并承诺,如果真有大才,颜家颜善会著书立传。
没办法,这个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