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裘冕去怕是想给我挡一挡,毕竟他们都说最赚钱的生意在咱们家!”
“哼!”
小七儿冷哼一声:“小叔不在各种谣言都有,什么最赚钱的生意,这还不是我小叔用惊雷和酿酒跟朝廷换来的,这些年花到哪儿他们心里不比谁都清楚,政道坊被烧了咱家贴了多少钱?
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!
我听我阿耶说,政道坊户部给六万贯就是三省故意的使的绊子,就是怕小叔把这钱给了李恪,好借用政道坊一事儿,把衙门府库的那些钱花完,一个个什么龌龊心思。”
“就如小叔说的那样,个个心里都长满了草都不自知,还担心别人长草.
我现在总算明白小叔一到休沐的时候为什么连夜也要回来,这长安待着实在没有意思,个个都一门心思地去踩别人肩膀,我……”
“小七儿够了!”
小七儿听得裴行俭的呵斥,吐了吐舌头,赶紧停住了话头。
别人他不怕,可裴行俭她是怕的,一看到裴行俭板着脸,小七儿不自觉的就想到小叔在冲自己板着脸,奇怪的很。
“凶什么凶,我不说了就是了!”
裴行俭打马走到马车跟前,轻声道:“李恪已经很难受了,这事儿他知道了,那日朝会回来后一个人在他小院都哭了。
用师父的话说,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,以后在家里就莫要说朝堂的事儿了。”
小七儿嘟着嘴巴:“知道了!”
“师妹,你也是!”
“知道了。”
二囡赶紧道,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轻声道:“师兄,你以后当官也是这个样子么?”
“会,或者不会!”
裴茹看着三人笑了笑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大郎教出的孩子会逆反一些。
小七儿是,裴守约也是,就连二囡也在朝着这方面发展,裴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,可这三个孩子和大伯的那几个孩子都不一样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