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也不能让这孩子饿着,才端起碗的伽罗又把碗放下,装了一碟腌菜,一碟豆芽菜炖肉,拎着一个小食盒就去给李景仁送饭去了。
看着伽罗和红泥忙着离开,李元嘉恨声道:
“气死我了,这是书院,不是他的王府,到了吃饭的点桌都不上是什么意思?还以为有人跟在屁股后面喂呢?
守约师兄,一会儿别手下留情,打死这个饭都要人送的显眼包。”
给李景仁传话的侍卫就站在门口,走也不是去也不是,话是听到了,屁都不敢放一声,徐王李元嘉他认识,跟家里的大郎一辈,惹不起。
李恪闻言笑了笑:“守约你一会儿去么?”
裴守约抬起头笑道:“咋不去,他这个晚辈有那个心,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成全,一会儿多叫些人。
他不是好面么,这一次索性把那些狗屁的虚荣面具全给他撕掉,不然他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。”
李泰抬起头轻声道:“昨儿他找我对赌了,赌了一幅画!”
李元嘉露出笑脸:“我也押了,守约赢我能得一千本书,如果输,我得每年想办法给他弄五百斤仙游酒。”
李恪闻言道:“我没赌,但我把他打了一顿,实力一般,嘴硬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,怪不得这小子不来吃饭,原来是被李恪打了一顿。
王玄策饿的不行,加了一块肉放到了嘴里,在嘴巴里滚了几下吐出一块儿骨头,信手一抛,门槛外面一只大黑狗精准地接住,王玄策喝了一口粥,舒坦道:
“诸位,我验了毒,味道很不错。”
众人闻言看了看豆芽炖肉,一看肉没了,怒目而视,齐声道:“贱人!”
钟声悠扬,上午第一节大课结束,这一节课足足一个时辰,上的诸位学子是怨声载道。
见先生点燃了一炷香搁在那儿,众人又是一阵哀怨,先生太狠了,把香搁在外面,这风一吹,一会会儿烧完了,一会会儿就又该上课了。
先生的做法没有人敢质疑,既然先生都不觉得辛苦在拼命地给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