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次有立功,其次有立言,虽久不废,此之谓不朽。
先祖的不朽在其立德,在孙儿看来,您的不朽在于立言,这句话无论如何都是您写的,如果孙儿出去说是自己写的,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?”
老爷子摆摆手:“说说为什么这么做吧!”
颜白闻言这才爬起身,坐到老爷子的身边,把朝堂上的事儿细细的说给老爷子听。
从各家族之间的联姻,到官员的升迁,再到各士族这些事情颜白没有一丝的隐瞒,颜白讲的很细,直到四兄进来换烛火。
颜白才回过神,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。
“也就是说你并不看好朝堂对吗?”
颜白点了点头:“士族已经拒绝了皇帝的联姻,接连拒绝了三次,他们在地方上的权力太大了,这是一个不好的苗头。
如今活字印刷就是一把利剑,皇帝不可能不用,这把剑出自咱们家,孙儿想得自然是不能伤到咱们自己。”
老爷子沉思了许久,点了点头:“我给陛下的信想必也快到了,等明日陛下来时你出面不合适。
从现在开始就继续跪在祖祠好好反思吧,剩下的一半我来做,如果真有波澜,那就冲着我这个老头子来吧,我不怕!”
大肥搀扶着老爷子走了,片刻后大肥又回来了,抱来了被褥和火盆。
虽然已经入春很久了,但是早晚的寒气大。
祖祠里面又没有床,又大又空,要是没有个火盆帮着取暖,这深夜里还真的不好过,大肥听的颜白的叹息声转头就跑了。
过一会儿,他又抱着一床被褥进来了。
他决定今晚在这儿陪大郎。
陈林此刻已经到了长安,交出颜白的印信,然后乘坐吊篮上了城墙。
在城墙上休息了好一会儿陈林才离开,不是他想歇息一会儿,而是刚才恐高了,收拾好就快速的朝着宫门跑去。
城卫看着陈林远去的背影好奇道:“这位也是百骑司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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