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道坊的人一上场,各坊的参赛队伍不干了,就连看热闹的长安都是满场的嘘声。
这也没办法子的事情,政道坊出来的气势太大了。
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出的主意,别坊的选手好歹有一件短打,为了便于区分,腰间缠着一条丝带,有红的绿的蓝的,每个坊的颜色都不一样。
政道坊就玩的特别,清一色光着膀子的壮汉。
如果光是壮汉那还可以忍受,问题就是这些骚包还把身上抹了油,还特意地打扮了一下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抹了油就抹了油吧,你们都不怕有伤风化,丢人也是丢你们自己的人。
可王八蛋的是,一百人队伍,一半人都是色目人,那高人一等的身高,那巨大的体格子往那儿一站,作为对手的立政坊立刻就不愿意了。
这压迫感太强了,这还怎么玩儿,这还用比么。
当下就有人找令官告状,说什么这乃是长安人的盛会,不是色目人的盛会,政道坊耍赖,云云……
令官也没有经历这回事儿,这一问倒是把他给问住了,赶紧暂时暂停比赛,立刻派人去找他们的上官李崇义。
他也想知道色目人到底能不能参加拔河比赛。
此刻李崇义正在看胡女的胡璇舞,看着报信人满头大汗的样子,淡淡道:“哦,这事儿小白跟我说过了。
既然有质疑那就得解决质疑,去告诉令官,让令官告诉政道坊的坊长,先比,比完了之后查户籍,若是有一人没有户籍,那就不是我长安人,成绩自然就不算!”
报信人慌忙离去。
这个结果倒是让他意外,他以为色目人是不准参加的,如今是有户籍就可以,如此看来朝廷今后对长安的色目人政策会更加地宽松了。
“守约,你师父到底是咋想的?今后色目人也算我大唐人?”
“房子还没卖完呢!”
李崇义竖起大拇指:“厉害!”
裴行俭笑了笑:“倒不是,师父的意思是先立下一个榜样,外松内紧,这个得看贡献,今后会有三年的考核期。
三年期满会有一个简单的考核,会说大唐话,有五家作保,有子嗣,无犯罪记录等。”
“唉!榜样?”李崇义叹了口气:“不知不觉间,你师父已经悄无声息做了这么多事儿,如今这长安我看着都喜欢。
都说你师父杀心大,其实你师父的杀心是最小的,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