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曹闻言怒道:“狗屁,他们在树上居高临下,一览无余,只要我举弓他们就会猫到树木后面,怎么射杀,杀那颗大树吗?
不良人怎么尽是出你们这种没脑子的鸹貔货,好歹也看看军法啊!”
“老子不识字!”
老曹拍着胸脯:“我他娘的也不识字,但并不妨碍我看军法!”
郝海友无奈,这时候还能讨论军法,还是在宜寿侯面前讨论军法,真他娘得要命!
他拉着颜白有赶紧往后跑,郝海友也是府兵出身,若不是赌博害人他现在还是府兵。
这木单弩他见过,虽然比不上伏远弩,臂张弩,角弓弩,但却比军中的制式长弓要厉害,百步内,射中必死。
陈文煜见颜白受挫,哈哈大笑道:“颜县令,很意外吧,没有想到我会有这玩意吧,府兵又怎么样,左右侯卫又怎么样?
如果你们没有胆与我同归于尽,这一次无论怎么打,我都是胜利的,而且,我还会放火烧山,你说,到时候你们跑不跑得了!”
颜白点了点头,随后打出手势,众人得令,开始缓缓的推到了围墙边上,颜白转身从陈萦怀里掏出一个黑管子麻利的绑在一支长矛上,然后扭头大声道:
“来个力气大的,把这长矛扔到树上!”
陈萦捂着耳朵,怒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怀里有这玩意?”
颜白无奈道道:“段志感说你去平康坊都带着这玩意,当初我还不信,现在我是信了,不得不说你胆子是真的大。
这要是在你和姑娘办事的时候炸了,他娘的,我还得找人去分辩哪条腿是你,以后别揣在怀里了,吓人啊!”
陈萦怨恨地看着颜白,随后解下了腰带,交给了颜白:
“少府监新做的,劲大,听你的话,匠人在里面加了打磨的小铁珠子,我之所以带在身上就是为了这一天,引线也是新做的,防水!”
颜白愣愣的看着陈萦:“以后别来我家,真的,你这样腰缠火药的贵客我招待不起!”
这时候老曹挺身而出,打断了二人的对话:“军侯我来!”
楠柏皖捏着胳膊怀疑道:“你行不?”
老曹不爽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老子打王世充的时候是陌刀手,能挥刀两炷香!”
(陌刀解释在后面)
说罢,老曹朝着颜白讪讪道:“军侯,我能扔过去,但我不能保证能扎死树上的几个畜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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