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姜御史见少年戏谑地看着自己,心里越发地窝火,他决定今儿怎么也让这小子进大牢蹲一天,于是,换了个口气,忍着性子道:
“听少年郎君口气似乎是赞同刚才那群老叟所言,敢问郎君高见?”
姜御史心里暗暗发誓,只要从这小子嘴里蹦出一句不敬的话语,自己要亲自押着他去衙门大牢。
少年郎君又叹了口气:“高见谈不上,我只是不赞同你的观点而已,学生觉得那阿翁关心国事,乃是位卑未敢忘忧国,实乃典范也。”
姜御史气得牙痒痒,还典范,典范个屁,还位卑未敢忘忧国,是这么个忧国法的?
天杀的,老子读了这么多年的四书五经,经史子集,诸子百家,风云人物,怎么能遇到这么一个废物。
自己还耐着性子听他高见。
这时候,远处传来一声呼喊,姜御史循声抬头看去,一位抱着猫的小娘子打马走了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身前少年郎君,只听那小娘子淡淡道:
“李景仁,这就是你带的队?二百多人等你一个?”
姜御史面露诧异,刚才还傲气满满的少年郎君在这位小娘子跟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下,身子也矮了半截,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。
眼见这位小郎君朝着自己拱拱手,慌忙地翻身上马快速离去。
姜御史总觉得“李景仁”这三个字有些熟悉,也总觉得刚才骑马的那位小娘子有些熟悉,想着想着,姜御史猛地哎呦一声。
他想起来了,那个漂亮的小娘子是武家的二娘子,
他想起来了,就是这个叫李景仁的小子,每月都会来国子学一次,美其名曰挑战,已经把快把国子学的那些勋贵子弟揍了个遍。
自己那傻儿子就是被这小子打的,脑袋敲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,眼眶乌青,一个月才消散下去。
朝着已经看不见的背影怒喝道:“李景仁是吧,你最好收敛点,小心我弹劾你师父颜善没把你教好……”
末了,姜御史幽幽地叹了口气,忽又自言自语道:“狗儿啊,不是我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