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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白听着李元嘉这略显稚气的话忍不住发笑,轻声道:
“你说他不傻,为什么要这样?真要对峙后,最轻的惩罚也是徒三千里,要是代国公不愿意,那就更严重了,这些道理他难道不懂?”
李元嘉一下愣住,轻声试探道:“师父是怀疑他背后有人在保他?”
颜白摊了摊手:“这只是一种假设,但不无可能,他肯定知道,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,最坏的结果就是挨顿骂。
他是陛下身边的裨将,多少有些情义,可是他确实做了,你也知道,诬告的罪名很严重,想必他也知道,且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而且,他也知道这事坐实了绝对不会是稍稍惩戒就算了,所有人都知道恶事小惩会开一个恶劣的先河,就如犯罪一样。
犯罪的成本太低,就会让很多人敢于去犯罪,诬告同样如此。
如果没有责罚在背后高举着长刀,那所有人都可以这么做来排除异己,最害怕出现这种情况的是御史,他们的权利来源于此,所以御史也不会放过他,他难道就不怕?”
李元嘉闻言不作声,他觉得师父说的这个可能性很大,但是谁,李元嘉想不到。
他跟李恪一样不喜欢朝堂,宁愿在街面上溜达,也不愿在酒宴上流连忘返,所以李元嘉不要封地,不要属官,不要官位很让李二开心。
朝堂上不止一次地夸赞他是诸王的典范,号召诸王向他学习。
权万纪是李恪的王府长史,明明一年和李恪就见面一两次,什么都没有教导和规劝,按理来说就是无功,可看看他的官职。
冀氏县男,检校尚书左丞,升官速度快的吓人。
如今更是在辅佐燕王李佑
李元嘉和李恪不喜欢,不代表所有亲王也不喜欢,有的就是喜欢呆在自己的封地里,享受着那天高皇帝远的舒畅。
在自己的属地里面胡作非为,李二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只要不造反,亲王的属地没治理好那就是属官的责任,换属官就是了。
颜白的话让李元嘉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,思来想去也没有对上号,摇了摇脑袋索性不去想。
转头见师父在大口地吃着饭,李元嘉觉得心情就很好,能吃是福,能吃就是这个心事过去了。
此时,酒宴上青雀喝的有点多,突然说了一句好不公平。
群人鸦雀无声,须臾,越王咧嘴一笑:“凭什么你们怎么吃都吃不胖,而我却是一副痴肥的模样,好不公平啊!”
众人莞尔,接连相劝越王莫要多想,说得最多的就是,能吃是福,能吃是福…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