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说会道或是家里过于贫苦,这个要求还会降低一点。
长安出现这样神奇的香水妇人们很开心,官宦之家则开心煤石生意终于空出来了,他们终于可以下手。
十七个铺子售卖的很快。
这些官宦家出来的掌柜用高价从颜善手里买走了铺契,之后就是紧锣密鼓的营业。
他们仿佛商量好了般一起涨价,价格涨了,但做工工人的工钱比之前降了不少,煤球还不耐烧,容易散块。
这些掌柜的可是纯粹的商人,他们买铺子就是为了赚钱,自然是怎么快怎么来。
不像书院管理时候的那样,铺子赚的少,劳工的工钱高,百姓受益的多。
自涨价开始,长安的骂声就没有断绝过。
那些做煤球的妇人好多都不干了,她们现在找到了另一个活路,就是帮人洗白叠子,挑出里面的籽,然后晾晒。
手艺好的,有人作保的妇人可以把白叠子带回家纺成白布或是细线,手艺越好,给的钱越多,如果愿意教别人。
每月还会有额外的银钱送到家。
政道坊的肖五爷现在成了政道坊的“妇女之友”,他作保给坊里的妇人揽下这个活,现在麻花多的吃不完。
而且肖五爷的名声好得不得了,连御史都称赞他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坊长。
棉被在长安已经有人在卖了,价格有些高,但等今年的白叠子流入市场后价格就会降很多。
因为不光除了仙游县在种,近些年长安的各家都在种,种子都是从高昌国而来,每年都有商队专门在跑这个生意。
灞河边浆染的工坊也已经在修建了,到时候这些白布都会送到那里去染成各种颜色。
无论是白叠子也好,还是浆染的工坊也好,这些物事的背后都有楼观学和少府监的影子,没有人知道,这才是楼观学“吃人”的开始。
跟以往的繁杂的浆染工艺不同,楼观学的匠人们研究出了一种新的工艺,上色容易,材料简单,价格便宜。
但这些都是楼观学的绝密配方。
等匠人们把新的纺纱车研究出来后,新的一轮吞噬就开始了,那时候掌握生产力的楼观学,可以随意的讲条件。
现在已经到最后一步了,就等把钢炉研究透了,这玩意研究透了,材料权就掌握在手里,就算有人仿制,那又何妨。
材料只有楼观学有,只有楼观学造的出来,你仿制出来又有何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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