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裴松一听这话,差点没气地跳起来。
若非,秦明献上的伤口缝合术和酒精,曾经救过他一命。
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。
裴松深吸一口气,伸手扯住秦明的胳膊,苦口婆心地说道:
“听为兄一句劝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你还年轻,朝中的根基尚浅,等你羽翼足够丰满了,或者等那位....,你再报仇不迟。”
“为兄现在就可以答应你,到时候你有用得着为兄的地方,为兄绝不推辞。”
秦明愣了一下,没想到今天之前和自己素未谋面的裴松,居然能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。
秦明也听得出来,裴松确实是为他好,但是.....
“裴兄,非秦某不知好歹。”
“我是怕,若这次我再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。别说十年了,我能不能活到今年中秋节,都不好说。”
这次轮到裴松愣住了。
“贤弟,何出此言?”
秦明叹了口气,说道:
“不瞒裴兄,今年上元节那天,他们已经找人刺杀过我一回了。”
“这才过去多久,三个月吧?”
“兄弟也不怕裴兄笑话,呵,这两次的刺杀,若非正好有贵人相助,我这会儿坟头都长草了。”
裴松闻言嘴巴张得老大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
“上元节,我也在长安,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?”
秦明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,说道:
“当初齐国公登门拜访赔礼,并承诺要将次子从族谱中抹去,以表歉意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,当初,我抱着冤家宜解不宜解的想法,我忍了。”
“甚至在那之后,长孙家嫡长子长孙冲患病,连太医署的医师都医治不好。”
“然后,齐国公又找到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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