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
“这些话原本我是打算留着。等将来有一天,能够光明正大,将你纳进门时,再说与你听的。”
“可是现在我自身难保,怕是没有机会迎你入门了....哎....”
听到前半句话时,春草娇躯一震,内心狂喜。
可长孙涣的后半句,却如同一盆凉水,狠狠地浇在了她的身上。
只顾着高兴的春草,此时才想起之前长孙涣说,明天要离开长孙府。
她娇躯一震,扯住长孙涣的袖子,心急如焚地问道:
“公子,您别吓唬奴家,奴家受不了。”
“您到底出什么事了啊?”
长孙涣叹了口气,悠悠道:
“哎,这件事牵扯甚大。与你说了,你也帮不上忙。”
“多说无益,徒增伤感罢了。”
春草听到这话,急得都快哭了。
“公子,您就与奴家说说吧,也许奴家能帮上忙呢?”
看着春草焦急的模样,长孙涣心知火候差不多。
他脸上浮现出纠结之色,叹道:
“除非,你今晚能拿到...”
说到这里,长孙涣欲言又止,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啪!”
“我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!我真是个混账王八蛋!”
春草见状不由大惊失色。
见长孙涣抬起手,还要再往脸上招呼,春草顿时急了。
她一把拉住长孙涣抬起的手臂,死命地按在胸口,泪眼滂沱地说道:
“公子,您别这样,奴婢看着心疼。”
长孙涣像是刚刚回神一样,连忙将春草搂进怀里,歉意道:
“草儿,对不起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