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熊大眨了眨眼睛,当起了捧哏。
“什么事啊?”
李渊背起双手,扬起下巴,满脸骄傲地说道:
“我家孙儿自幼酒量惊人,号称蓝田不醉,在喝酒这上面从来没有服过谁?”
“今日,我们相聚在此也算是缘分,不知在场诸位中,有没有能喝的?”
“谁愿意上来与我家孙儿较量一番?”
秦明闻言如遭雷击。
他转头望向李渊,捶胸顿足道:
“老爷子,你这是要往死里坑我啊!”
李渊朝秦明挤了挤眼睛,摇头晃脑地说道:
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想跟老夫斗,你小子还嫩了点儿。”
正在此时,台下的裴律师皱了皱眉头,上前一步,微微欠身。
“不瞒李公,裴某以及在场诸多同僚,之前曾多次来府上做客。”
“依裴某往日的观察,秦参军的酒量似乎很一般啊!”
“这到底是您老言过其实,还是蓝田整体平水本就如此不堪啊?”
秦明闻言眼眸一亮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“裴将军所言极是。”
“我家老爷子久居蓝田,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李渊一把拽住秦明的胳膊,痛心疾首道:
“明哥儿啊!阿翁跟你说了多少次了。”
“与人饮酒,要待之以诚。你不能总是体谅客人的感受,次次都故意装醉啊!”
“这要是传将出去,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以后谁还愿意跟秦家交好啊!”
听到这话,秦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“我一口盐....”
不等秦明把话说完,院子里便响起了一声暴呵。
“竖子,欺人太甚!”
“处默、处亮,给老夫拿酒来,今晚老夫非得领教领教,眼前这位蓝田不醉的厉害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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