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分钟后,一堆文件从互联网中心打印出来。
“这里是官方挤压的棘手案情,司法部门那里没法管,也没办法界定这种情况,您可以看一看。”
格蕾琴雅·卡佩接过,显然,这种案件都属于棘手的范围,司法机构无法界定,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。
第一个,就是因为超雄综合症引发的案件,这种人可以说天生就是坏种,从娘胎起就带着另一种基因染色体,冷血暴力,易怒好色,冲动无惧,而且只有男性才会有这种症状。
可以说,天生本恶,说的就是他们。
但偏偏社会的法律却无法对这种人做出特殊的对待 ,只要他没有犯大错,只能任由他们正常生活。
可谁都知道,他们犯罪的概率,大于百分之80,如果不提早解决,只等他们犯罪才抓捕,那就一定会有受害人出现。
这就是矛盾所在,你明明知道他们以后会犯罪,但却不能对他们怎么样,你明明知道未来会有受害者会被伤害,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巴巴的等着。
很憋屈,这就是法律和道德人性的交锋。
就像现在这个案件,一个男性超雄综合症,每天晚上都跟踪一位女孩,连续6天,被发现了也没办法,这种事,还够不上犯罪。
即使女孩的家属已经上报了好几次,但司法依旧无法决定该怎么办,他跟踪,是错,但不是罪啊,他没实施犯罪啊。
可大家都是知道,这是一个危险分子,以后很可能会犯罪。
显然,这个案件完全超出了正常的司法范围,他们没权限去做什么,只能按照规章制度来走。
而有权限来管这种事的人,只有监察使。
所以,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格蕾琴雅·卡佩眼神充满了厌恶。
“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全部关押,他已经对其他人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和压力,且有犯罪倾向,完全可以抓捕的,他们怕什么。”
她有点不理解,很明显的事情,却搞得那么复杂,既然大家都知道超雄综合症的问题,也知道他们大概率会犯罪,那还等什么,搞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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