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金刚手段,不配谈菩萨心肠。”
邹演想了想:“倒与那女帝有些相似……”
他忽然眨眨眼,一脸八卦象:“这小混蛋真是女帝夫君?”
巴清点点头:“如徒儿所见,不假。”
“啧——有意思。”邹演捏着胡子:“这混小子气运难测,为师从未见过如此奇相,此二人走到一起,这天下……怕是不安生喽。”
巴清道:“天下太乱,总要有人拨乱反正,还百姓一个太平。”
邹演点点头:“小子心思太深,你还是小心些。”
巴清道:“老师对他了解太少,将来多了,会不一样。”
邹演道:“你如何看待此人?”
巴清沉吟一阵,正色道:“才学盖世,冠绝古今,胸怀博大,海纳八荒四海。”
“嘶——”这个评价直接让邹演吸了口长气。
“徒儿,这评价是否过了?”
巴清摇摇头:“清自负才学,亦曾被冠以虚名天下三智,然在其面前宛若孩童矣。说句您不爱听的,便是老师您,在才学方面亦无法望其项背。”
这下子倒是让老邹演有点目瞪口呆。
“徒儿啊,这些年为师确实未曾关注于你,这是抱怨?”
巴清愣了下,旋即笑了:“老师,您还是那么老顽童。徒儿这么说可不是抱怨您老,而是事实如此,老师将来便知分晓。”
“哦?”邹演看她认真,倒是惊奇不已:“老朽纵是虚度光阴,也有两甲子,此子年方弱冠,竟被你评以冠绝古今,意外,意外。”
巴清道:“只怕后也无来者。”
邹演手一抖,胡子差点薅下来几缕。
“徒儿,是我老头子耳背,还是你得了失心疯?”
巴清咯咯一笑:“老师,您好着呢,徒儿也没疯,若非如此,徒儿焉能抛弃一切投奔此人?”
邹演目光有些深邃:“深思熟虑,谋定而动?”
巴清颔首:“徒儿一贯如此。在此人身上,徒儿才懂得什么叫盖世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