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。
江凡看见他第一时间,就呵呵了,又是你……
他并不是被派来迎接江凡的,而是在楚、夏之战后,他被调动了,换防到夏国西南边境驻守。
据说,张仪给的名义是,秦国占领渠州,威胁到夏国西南边境。
但江凡明白,这家伙应该是被贬了。
想想,可能原因也非常简单,张仪一等一的聪明人,哪里看不出他和英鹿一拉一扯,在那唱双簧。既然楚夏战事结束,呵呵,你丫的就给我去鸟不拉屎的西南防区吧,看你到那还能跟谁拉扯。说到底,也是给陆轻侯一个教训。张仪用人,一抑一扬,敲打拿捏,分毫不差。
“所以,你就被流放到这里来了?”江凡有点戏谑的看着这位布衣轻侯。
“国家大事调遣,陆某惟效力尔,谈什么流放?王爷措辞不当啊。”
陆轻侯摇着羽毛扇,依旧那么云淡风轻,从容淡定。
江凡忍不住暗自嘀咕,真是骚包,但不得不承认,他还真有点羽扇纶巾的范儿。
“行了,你这般人才,不该放在这里。”江凡伸手向西方指去:“往西,是西疆,数千里戈壁荒野,杳无人烟,你还指望西域部族跨过无人区打进来?往南,是纵横绵延的大山,你明白,眼下楚晋战事刚刚结束,楚国更不可能翻过崇山峻岭来攻打夏国,这地方能有屁的战事,陆都督,您就别装了,被贬就是被贬嘛。”
陆轻侯哂笑着:“王爷既然都看到了,为啥非得说说,戳人心窝子肺管子很爽?”
“爽!”江凡毫不客气。
陆轻侯噎了下,旋即摇头叹息:“都说你这人嘴巴损,果不其然。”
“分对谁,对你这家伙,我实在同情不起来。”江凡撇嘴道。
“上次追击那事儿,王爷还是耿耿于怀?”陆轻侯提起茶壶给他斟茶。
“你琢磨呢?差点把本王跑岔了气,你撵兔子呢?”
江凡没好气道。
陆轻侯苦笑:“事出有因,以王爷的才智,当然能想明白为什么,身处两国,在下那做法于情于理无可厚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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