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生刚给他做了肠切除,还没回复又被韩兴邦丢到了三十公里外的玉山下面,在那个小屋里,他喊着饿,你知道吗?我从一堆稻草下面找了个半块馒头,搓成粉沫,他才不喊了。”
“那进医院又是怎么回事?”
九薰把元元和她的经过都说了遍,任秀丽听着整个人无力倒在椅子上,像是没了筋骨一样。
今天要是九薰不说,赵东岳也没想到她经历的不单单是被追赶和逃走,怪不得她早上饿的像是好久没吃饭一样。
“秀丽,过去你对我的偏见我不知道是来自哪里?但是元元是你的儿子,我不能看着他的人生还没开始,就枯萎了。”
望着赵东岳手机上的那张照片,任秀丽痛不欲生,把这孩子是阿莫的,不是韩兴邦的都说了出来。
“九薰,我求求你,救救元元,来生我做牛做马我也要报答你。”
说完这话,任秀丽跪了下来。
九薰忙去拉。
赵东岳把桌子的手机收起来,看着任秀丽:“只要你现在向警察供出韩兴邦所做的这些事,并说明那孩子不是他的,我就救那个孩子,否则孩子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无关。”
九薰已经掉泪了,高中时两人在一起宿舍里的情景又出现在她面前,任秀丽家境不好,爸妈都是大山里的农民,父亲还有病,她能读完高中考上大学,实属不易。
“我说,我都说出来,包括韩兴邦试图想对岳华存有野心,还有关押一个叫乔爱云的女孩,我都招。”
任秀丽要求马上见到专案组的警察,在外面的警察听到后,把她带走了。
“老公,我们走吧。”
医院里的元元还没醒来,醒来后变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,但既然答应了任秀丽,九薰就想救治那个孩子。
从医院里走出来回到车里,九薰看着赵东岳:“东岳,我有个想法,想和你商量下……”
“你的想法不成熟,我不同意。”
赵东岳知道九薰想抚养那个孩子。
“那孩子怎么办?从医院里出来你让他去哪里?再说我都答应任秀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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