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妮妮身边没有个妈妈,实在是不行。
“永霖哥,我看你还是考虑下再给妮妮找个妈吧,接下来青春期的女孩会出现叛逆,到时候你一定会束手无策。”
张永霖点了点头,此时他已经想好了,如果妮妮真要想去深城上大学,就让她去好了,毕竟那里有九薰陪着。
看着张永霖走过去开车,九薰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东岳:“白海鸥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“尿毒症,不知道是初期还是后期,如果是初期应该还有希望,如果是后期,那就棘手了。”
突然,赵东岳想起海城的医院在全国最有能力,他看着九薰:“我打算最近几天去比利时一趟,我答应她了,把她接回来。”
九薰抬头看了赵东岳一眼:“她身体是病的不能一个人行走了吗?为什么非要你去接她不可?”
三个孩子去了张永霖车里,赵东岳替九薰打开副驾驶的门,自己回到驾驶室一边系着安全带,一边看着九薰:“海鸥可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子的。”
九薰听到这话更懵了。
这信息量让她有点接受不了:“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俩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。”赵东岳决定把白海鸥的事详细和九薰解释清楚,免得她疑神疑鬼的。
“白海鸥是我在比利时认识的,她是中国哈尔滨人,我认识她的时候,那年她二十五岁,算下来她现在也三十一岁了。”
赵东岳把车开离了车位,向着张永霖开去的方向驶去。
“当时我去比利时,是岳华的分公司兼并了一家面临破产的铜厂,我答应收购铜厂,但没答应要他们的人,有些人就开始闹事,老板看到时机不对头,拿着钱跑了,他们就找到岳华去闹。”
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,九薰只是看过岳华的计划报表,也没对比利时那边的情况做详细了解,自然对那里不熟悉。
赵东岳继续讲解:“找不到老板,他们就排了个代表去和我谈这件事,我没想到那晚上他们竟然在饭菜里下了药,并找了个三陪女,准备拍照逼着我答应他们的要求,当时我吃了那些饭菜,感觉到不对劲,强撑着身体走出房间,就在那些人要对我下手的时候,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