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者本身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再强大的恶魔果实,如果落入了一个无能的人手中,所开发出来的威力也将会极其有限。
达伦闻言有些好气又好笑:
“真是没想到送出去的礼物,都有人拒绝……”
他摇了摇头,正色看着鼯鼠:
“不要低估你自己,鼯鼠。”
“在我看来……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鼯鼠抿着嘴唇,沉思了两秒,还是摇头道:
“不,这礼物太贵重了……”
达伦看了他一眼,吐出一道烟雾,忽然说起了毫不相关的话:
“海圆历1487年,那一年我十四岁,刚加入北海321支部,职位是最低级的列兵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的身体素质很差,哪怕是最基本的体能训练,都能要了我半条命……然而按照新兵的规矩,在日常的训练之外,我还必须负责军部的清洁工作。”
“那天我拖着疲倦的身体,拿着刷子洗马桶的时候,忽然晕了过去。”
“是你发现了我,把我背到了医院……”
“当我醒过来的时候,厕所已经清洗干净,我也避免了军法的处罚。”
鼯鼠怔了怔,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道:
“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达伦没搭理他这句话,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
“海圆历1488年,我第一次参加实战任务,当时的目标是血镰海贼团,我吓得连军刀都拿不稳,差点被一个海贼一斧斩成两半……是你拉了我一下,让我捡回了一条命。”
“而你,因此中了一枪。”
鼯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可达伦没给他机会,继续道:
“海圆历1489年,那一年我和你同时升到中尉,意气风发……带着一个二十人的小队去清扫一个岛屿上的黑道势力……”
“那是一个陷阱……中了埋伏的整支小队被围困在一个小巷里,所有部下都死了,我中了两枪、三刀,最后失去意识昏迷。”
“后来我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在医院。”
“旁边病床躺着的人,是你。”
“你看起来可比我要糟糕得多。”
“医生跟我说,你背着重伤昏迷的我硬生生从那条巷子冲了出去,中了五枪、被人斩了六刀……”
他扫了鼯鼠的左脚一眼,
“还有一枚弹片在你的膝盖处没能取出来,所以这些年你一直不太敢用左脚发力。”
达伦抽着烟,笑了笑。
笑得有些云淡风轻,眼底间却有一抹化不开的沉重。
“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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