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唰的一下夺眶而出,卢大娘拉着她,眼里全是同情。
周围这些都是过来人,听见云来这么说,也不好意思更狠不下心再说她。
“不就是个地方么,你占就是了,上山这么大,又不是我们说了算。”
“是的哟,你尽管在这儿摆摊,有什么难处跟大爷讲。”
云来低着头,很是顺受:“谢谢各位前辈。”
“傻丫头,这有啥好谢的。”
卢大娘心疼的摸着她的手,看上去白嫩嫩的小手摸起来却厚厚的几层茧。
一看就没少吃苦,在山里肯定天天做苦工做农活。
卢大娘:呜——更心疼了。
一群人又闲聊了几句,没多会儿各自找了地儿散开了。
有几个好奇的,仰头朝着云来问道:“丫头,你说那姑娘是个短命相,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云来默默将身上的牌子盖住。
太显眼了,还是收敛一下,免得这些前辈们暴走。
“捡到我的那家人在山里,山附近有很多的村落。早些年的时候我跟山顶的老...”顺口想说老头,她立马反应过来秒改口:“老先生,学过一点。”
“那老先生是整个山附近唯一一个先生,红白事精通。我为了活下去就跟在那老先生身边学了十几年,红事白事,所有流程所有忌讳我都知道。”
“哟,你这么厉害?”
“我活这么大,到现在红白事都不清楚,你个小丫头片子这么牛?”
“那你现在混到什么岗位了?”
云来:“不才,也就混到了红白席上站岗的。”
“站岗?我还头回听说席上有站岗的?你怕不是帮人看看菜,递递勺什么的吧?杂工啊?”
她低头轻笑,也没过多解释。
周围人也权当听了笑话,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去了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