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蓄水能力不足,成了个花架子工程,让当地百姓痛骂不已。
两个工程的失败,让本来不富裕的金安县更是雪上加霜,不说发展了,能勉强度日就很不容易了。
乔岩听完倒吸一口凉气,没想到家底如此不堪一击。他没忘丁光耀交给他的任务,听完马长江的诉苦,直接道明了来意。
马长江听后微微一愣,起身警惕地把门反锁,拉开抽屉取出一把钥匙,又打开一旁的柜子,取出一沓数据报表放到乔岩面前道:“关于全县煤矿税费收缴情况我早就准备好了,随时等着丁书记来调研汇报。既然你来了,就先给你看看吧。”
乔岩大致翻看了下,对数字和一些专有名词不甚了解,以前查账的时候,都是王雅在看,再复杂的做账,都别想逃过她的眼睛。他数了下,煤矿要缴纳的税费多达21项,其中缴纳最多的是增值税和资源税。全县28个煤矿,每年上缴的税费3个多亿。
“马叔,我看了下,没看出什么毛病,似乎每个煤企都合理合法缴税。我听外人说,这么多煤矿,每年的生产总值能达到两千多亿,怎么才缴这么点税?”
马长江苦笑,道:“没那么夸张,但也不差上下。这里面有很多漏洞,也就是他们的潜规则。比如说,他们销售多少我们无法掌控,是否非法开采也不得而知,都是按核定开采量缴纳的,真实的也就这么多。如果堵住这个漏洞,财政收入可不止这一点。”
马长江道出了实情,也是乔岩在以往调查中发现的。这么大的漏洞,不论是上任县委书记,还是江国伟,他们不会看不到,除非中间有些某种利益交易。而这条线上,牵扯着诸多部门和人。
他们偷税漏税,让一部分富了起来,却苦了金安的百姓。
乔岩提出要带走账本,马长江谨慎地道:“小岩,这可是绝密中的绝密资料,你可以带走,但决不能落入旁人之手,一旦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