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的时候,突然觉得无从下手,反而有些紧张。顾不了那么多了,把她的包挎在自己身上,一只手抓住手臂,另一只手扶着肩膀,白雪摇摇晃晃站起来。还没走几步,一个踉跄倒在他怀里。
如果说之前对白雪有非分之想,此刻完全没有,何况她刚分手,现在有什么想法有些趁人之危。
等车子过来的间隙,白雪的头依偎在乔岩肩膀上,一只手搂住脖颈,在耳边呢喃道:“苏楠,你家人,包括你,从来就没瞧得起我。我家穷怎么了,我母亲有残疾又怎么了,用得着你们那样歧视吗?尤其是你妈,还是大学教授,每天站在讲台上讲忠孝礼仪,可到了我身上为何如此势利……”
虽是醉话,却道出了她心中的酸楚和苦闷。阶层的不对等,身份的不匹配,即便将来走到一起也是无尽的痛苦。乔岩之前觉得无法和苏楠相提并论,今日一见,种种所为,让他打心眼里瞧不起,这样的巨婴,读再多书又有何用,就凭歇斯里地的吼叫和毫不知耻的羞辱,将自身缺点暴露无遗。这种人,一辈子活在他家人的阴影里。
无从得知俩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,但感觉白雪从来没有爱过他。或许是迫于生计或前途,为将来寻找了个避风港。但到了一起发现,对方的自私傲慢,一次次挫伤着她脆弱的心灵。
苏楠似乎喜欢她,却不懂得如何去爱。从小到大习惯了听从家人的指挥,就连恋爱也要等着母亲去安排。刚才面对分手,明显能感觉到他无所适从,估计这点他母亲没教过他,用过激的行为来报复白雪的放弃。
当然,这些是乔岩猜测的。这些年办案,积累了很多经验,尤其在揣摩办案对象心思上,虽达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通过眼神行为神态等能判断个大概。
乔岩举着的手始终没放到她后背上,而是靠着身体的核心力量支撑着。等车子开过来后,扶着上了车。车子启动后,白雪的头缓缓靠在他肩膀上,抓着手臂的手滑落下来,落到他手心上。然后慢慢穿过指缝,十指紧扣在一起。
之前的肢体接触,都是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