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然而,并没有等来。
这次,他真的有些着急了。可着急又有何用,亦或还是火候未到。
王家沟的工作已步入正轨,乔岩没之前那么忙了。人一旦闲下来,总容易胡思乱想。他在反思自己有哪些事做得不够好,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。
就在思绪乱飞时,白雪突然打来了电话,说找他有事,要见面谈。
因为姜甜,俩人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了,倒不是害怕什么,身子不怕影子斜,只是他也意识到了,既然没什么就不要频繁联系来往,白雪现在毕竟是县领导,不要给彼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白雪在电话里言语很简短,什么事没说,就说见面聊。以对她的了解,应该是真有事。反正待在村里没啥事,乔岩正打算回家住几天,吃过午饭返回了县城。
八月的金安,正值三伏,一年当中最炎热的时期,也正好与雨季相遇,每天午后总要惊天动地下场雨,雨过天晴后的凉爽与通透,才能显现出山城的魅力。彩虹横跨于两山之间,滔滔河水沿着山谷倾斜而下,河岸两侧的玉米地拔节生长,悠闲的村民拿着小板凳,把罐头瓶当茶杯,往门口大树下一坐,或谈天说地,或下棋打牌,过着与世无争的惬意生活。
回到家中,电视里演着抗日神剧,父亲倚躺在沙发上打盹,母亲则在卫生间洗衣服。乔岩拿起茶几上的西瓜吃了一口,乔建国闻声睁开眼睛,坐起来搓了把脸道:“回来了。”
乔岩挨着坐下,从包里掏出五万元现金,推过去道:“孝敬你和我妈的。”
看到钱,乔建国不是喜笑颜开,而是一脸疑惑,颇为紧张地问道:“从哪来的?”
乔岩又拿起一块西瓜漫不经心道:“放心,来路正当,你儿不会干糊涂事。”
这时,杜爱霞也闻讯走了出来,看看钱,又看看俩人,道:“我们有钱,够花,留着你结婚用吧,正儿八经花钱的日子在后头呢。”
乔岩就知道母亲会往这上面引,赶忙道:“不用你们操心,我心里有数,佳佳呢?”
杜爱霞冲着卧室努了努嘴,乔岩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