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一摔,指着乔岩颐气指使道:“我说乔岩,你和谁说话呢,还以为你是纪委书记吗,一个破支教老师,在这里指手画脚,轮得着你说话吗,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。”
乔岩眼睛一瞪,轻飘飘地道:“你是哪里冒出来的,就这素质还当副乡长?什么是破支教老师,在你眼里就如此吗?高兴文,亏你还是分管教育的,说出这种话真给乡政府丢脸。”
一番话激怒了高兴文,立马跳起来欲要动手。对面的人大主席见状,赶忙起身死死拉住,道:“兴文,不得放肆,人家乔老师大老远来三河庙支教,这是干什么呢。”
乔岩早已不是当年的乔岩,眼神凌厉地瞪着他道:“怎么,还想动手?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长了。”
高兴文气急败坏道:“乔岩,你不过是被人遗弃的棋子,在这里装他妈什么清高。三河庙乡请你来的吗,摆他妈的什么臭架子,县委书记来了还装腔作势摆谱,真拿自己当领导了?醒醒吧,支完教赶紧滚蛋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听到此,乔岩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周国庆,这是几人在唱双簧,成心和自己发难。他没有理会疯狗一般的高兴文,对着周国庆道:“周国庆,我来三河庙乡快半年了,没招你惹你吧,一次都没找过任何麻烦吧,你这是什么意思,要赶我走吗?”
周国庆瞪了眼高兴文,示意坐下,慢条斯理道:“乔岩,想多了,兴文说得是气话,怎么可能赶你走呢。兴文脾气急,说了什么过激的话多担待。不过他说的也没错,你安心教你的书,乡里的事有我们呢。”
周国庆的心态很复杂,既想结交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“大”人物,又有那种痛打落水狗般的快感。他和乔岩之前毫无交集,无冤无仇,就因为对方如今沦落到这个下场,就想上前踩两脚,以满足变态扭曲的心态。
他几次三番想约乔岩吃饭,可对方一次都不给面子,说明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个乡党委书记。在他的一亩三分地装清高,总得想办法治治。
乔岩正准备回击,突然>> --